得她张开口后,强势地含住了她闪躲的香舌吮吸,直到将她欺负得泪眼汪汪后,才好心地给她解答。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景王原是高宗皇帝的兄弟,他与高宗皇帝感情极好,后来高宗皇帝登基后,景王为了避嫌,便请旨去了封地,直到死都未曾回过京城。这么多年来,景王这一支系一直待在封地中,很少回京,京城里知道景王这一支系的人不多,大家都没怎么在意,往常也不过是少监府多拨一笔亲王俸禄送去景王的封地罢了。” 原来如此,曲潋明白了,在这个信息塞、传话靠吼的年代,远离了政权中心,短短十年便可以让人忘记一个家族的存在,更何况是皇室的旁支罢了。不过景王的封号能一直保留下来,可见当年高宗皇帝其实对这位兄弟十分关照的——以后她会知道高宗皇帝将兄弟关照到连兄弟都坑了。 然后曲潋又想起,高宗皇帝是淑宜大长公主的父皇,那当年的景王岂不是淑宜大长公主的王叔了?而现在这位景王,其实是淑宜大长公主的侄孙之类吧。 曲潋想了想,不禁又问道:“那你知道景王为什么想娶我姐为妃么?” “不知道。”他回答得很干脆,一只手环着她的身子,覆在她变得更丰满的胸脯上揉捏着,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不过我也很奇怪,景王行事一向低调,封地上的事情也没怎么听人说,而且我听祖母说过,景王和高宗皇帝一样,子嗣不丰,三十年前才封了世子……” 曲潋愣也下,孟地坐了起来,和他大眼瞪小眼。 两人心情都有些微妙。 三十年前?所以景王现在其实已经三十多岁了么?感觉年纪好老的样子。 而且三十岁了,还没有王妃,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难道是要娶继妃? 不得不说,根据这么点消息,曲潋一下子脑补了很多。 “那个,你能不能去查查那个景王,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曲潋弱弱地道。 他挑起眉,那双狭长的眼睛没有平时的清润美好,变得有些邪气,笑容也显得诡异,就听他道:“虽然不知道那景王怎么相中你姐的,不过里面倒是有趣。景王竟然能说动祖母出面说亲,想来和祖母的关系定然不错,行,等会我就让人去查查。” 纪凛虽说不一定对他祖母的生平有所了解,但也知道一些大慨的,能劳动得他祖母出面,想来景王在祖母心中的份量是不轻的。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祖母和景王有什么联系,这事情处处透着一股不同寻常。 他们都想到了淑宜大长公主前几天出门去了南半浔胡同的事情,虽然没有听说景王进京的事情,可是能请得让淑宜大长公主明日去曲家说亲,想必景王人已经到京城了,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他的行踪没有透露出来。 那么,里面的道儿可多了,甚至可能涉及到宫里的皇帝。 宫里的这位庆煦帝十五岁时,便由高宗皇帝扶持登基,当年先帝只留下了两位皇子,其中一位是庆煦帝,一位是宁王。这位庆煦帝是由高宗皇帝一手教导出来的,政治手段都有,就是人比较天真一些,有时候心肠柔软得不可思议,从他对几位皇子曾经干的事情的态度中便可窥出一二。 如果景王的事情还有庆煦帝掺和着,纪凛倒是不奇怪了。 只是,他想知道,这景王到底和祖母有什么关系。如果景王只是淑宜大长公主王叔的后代,淑宜大长公主根本不可能这般上心。 他正琢磨着其中的关键,便感觉到一具柔腻馨香的身体挨了过来,趴到他胸膛上,听到一道娇滴滴的声音道:“暄和哥哥,你想到什么了?” 纪凛眯眼看她,伸手在她翘起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呵的一声,摆出群嘲脸,“你猜!” 她想挠花他的群嘲脸! “你知道我笨,猜不到。”她继续放娇了声音,撒着娇道。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让她过来亲他。 曲潋嘴角有些抽搐,知道这人近来被她拒绝了很多次,所以想趁机折腾她,但是此时自己有求于他,只好凑过去亲了几下,催着他继续,可偏偏他尝到了甜头,觉得太干脆便宜了她这个骗子,于是示意她继续。 曲潋忍了忍,最后忍无可忍后,对着他的喉结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喉结是他的弱点,被她一口叼住,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变得虚弱无力,只能软软地躺在炕上,由着她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啃来啃去,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