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能看了。除了我,谁能消受得起?还是我好,不嫌弃你,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赵玠弯了弯唇瓣,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道:“乖,再说一遍。” 魏箩笑道:“你不生气了?” 赵玠压在她身上,把她圈进怀里,许久才道:“阿箩,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 魏箩乖乖地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道:“我只是太担心了,我怕自己生不出孩子,到时皇后娘娘肯定会对你施压。虽说皇后娘娘现在对我很好,可若是时间长了,肯定也会怪我的。” “不会。”赵玠安抚道,“就算没有孩子,我也可以从九弟那里过继一个。况且大夫不是说了么,只要你按照那些法子调养身子,用不了多久便会有身孕的。母后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不会对你有任何偏见的。” 魏箩稍微有些安慰,揉了揉眼睛道:“咱们早些睡觉吧。我瞌睡了,明日还要去昭阳殿给母后请安。” 赵玠的手从她的月白色寝衣里钻进去,握住她滑腻的肌肤,吻了吻她的唇瓣道:“只睡觉可生不出孩子。” ☆、第159章 折腾了半宿,翌日魏箩起床时腰酸腿软,连喝药的力气都没了。赵玠端着青花瓷药碗,一勺一勺地喂魏箩吃药,待吃完药后,又用拇指拭了拭她嘴角的药汁,问道:“不如今日就不去宫中请安了。” 魏箩抬起水光潋滟的大眼,想狠狠地瞪他,奈何眼含春娇,恁是没几分威严,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儿。“母后定是知道我们请大夫的事了,我若不进宫跟她说说,她定会胡思乱想的。” 在这方面,不得不说魏箩是很乖巧懂事的。 他的小姑娘考虑的这般周到,赵玠心中既是怜爱又是心疼,揉了揉她的耳珠,“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魏箩推开他,摇了摇头道:“你不是要去神机营么,我还是自个儿去吧。皇后娘娘素来待我很好,应不会为难我的。”这话既是安慰赵玠,也是在安慰自己。 赵玠含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放心,母后是通情达理之人,会谅解的。” 魏箩稍稍心安,下意识“嘶”一口气,只觉得被赵玠亲过的地方又肿又疼。她取出红色绣鸳鸯枕头底下的缠枝牡丹纹小铜镜照了照,只见嘴角有一块被咬破了皮,红红肿肿的,很是显眼。魏箩放下镜子气急道:“你……这叫我怎么出门?” 昨晚赵玠一开始还算温和,后来兴许是想起魏箩要跟他和离的那番话,存心要惩罚这小姑娘,便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部两旁,俯身咬着她的耳朵,一下比一下狠。魏箩自是受不住,攀着他的肩膀呜咽求饶,还把他肩膀和后背抓了好几道印子,到这会儿都没消下去。 赵玠低笑了笑,“一会儿用口脂遮一遮便好了。” 也只能如此了。魏箩叫来云緺和玉梭服侍自己穿衣,今儿天气晴朗,昨日里刚下过一场小雨,是以温度很是清凉,消减了不少暑意。魏箩挑了一条织金璎珞八宝纹马面裙,穿着霞影纱的短衫,裙上系一条刺绣卷草纹香囊和一块绿松石松鼠腰饰,端是清凉又不失好看。 她坐在黑漆描金梳妆台前,让玉梭给自己挽了一个凌云髻,往常她出门都是极少扑粉的,因她颜色好,不施粉黛也莹泽照人,大部分时候都只描个眉就完事了。今日却仔仔细细地扑了一层玉簪粉,又打了胭脂,拿起桌上石榴花熬成的胭脂,蘸了点儿颜色往唇上轻点两下,缓缓晕开,果真嘴角那处被赵玠咬破的地方不那么显眼了。 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时,却见赵玠堵在门口,凤目直勾勾地盯着她,高深莫测。 魏箩问道:“怎么了?” 赵玠抬手,最终忍住了将她的口脂拭掉的冲动,只开口道:“出门戴好帷帽,不许让别的男人看见。”成亲这些时日,赵玠对魏箩的占有欲只增不减,眼下魏箩打扮得这般俏丽,他自是不放心了。 魏箩白他一眼,“我是入宫见皇后娘娘的,哪有什么别的男人?” 赵玠命金缕取来一顶帷帽,亲自戴到魏箩的头上,看了看,这才准许她出门。 * 及至庆熹宫,魏箩才得知陈皇后不在昭阳殿,而是去了宫中的练武场练马术。 魏箩倒也不觉得稀奇,陈皇后出身军营,骑马射箭是老本行,偶尔拿出来练练手,旁人自是不敢置喙的。魏箩去到练武场,练武场门口立着数十名侍卫,一道亮丽潇洒的身影骑马疾驰而过,马蹄踩得橐橐作响。陈皇后手持角弓,搭上箭矢,对准百步之外的箭靶,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只见她的手一松,箭头便稳稳地钉在红心上! 看台上,赵琉璃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喝彩:“母后好准的箭法。”她身子不大好,太医说不宜骑马射箭,是以只能坐在这儿当观众。 陈皇后绕了一圈走回来,停在魏箩跟前,笑了笑道:“阿箩会骑马吗,想不想跟本宫比比?” 魏箩有自知之明,不敢班门弄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