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飞出了几张顺风耳符,贴到了房子表面,一些细碎的声音从房子里飘了出来。钻进了我们的耳朵里。 “已经和万林他们接上头了,不过看起来万林并不十分相信我,也有所保留。” 这声音是乌达的,看着像是在汇报工作,听口气对面坐着的人应该是比他地位高的法师。 “不急,明天把他们带到我们的村子里来。到时候我们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们,对了,让你放的毒蛇是不是放了?” 一个听起来尖细的声音说道,这对话虽然很短可是似乎已经足以说明问题。师祖和我都很沉得住气,继续听了下去。 “已经办妥了,不过应该咬不到那个小女孩。那小女孩也不简单,我的骨串如果是一般人摸的话。轻则心慌头晕,重则可能出现流血和昏迷的可能,甚至如果被我施法的人极有可能死亡。但是这个小女孩儿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倒是我的骨串上飘起了一片冰霜,看起来完全压制住了我的骨串。” 乌达很是惊讶地说道。 “大惊小怪,如果这小家伙连你的骨串都压制不住,那也不会让巫族的那帮怪物如此兴师动众了。我可是听说了,这小家伙是巫族的一个大人物转世,要不然巫族也不会给我们那么多钱让我们来帮忙。你警惕着点,明天可别露了马脚。至于那毒蛇就算被杀了也不要紧,反正这地方到处都是邪事。多出一两件也没事。” 对面的家伙开口说道,随后便传来吃喝闲聊的声音。 我将顺风耳的子符从耳朵上取了下来,低声说道:“师祖,看来这个乌达是信不得,已经被巫族先收买了。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将计就计,让他们明天带我们去村子。他们以为能把我们吃下。我们就给他们玩个大的,也正好套出巫族的下落。” 此时冲进去抓人也是可以,不过还不如顺着他们的意思,来个将计就计。对面的师祖微微一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回了宾馆,看到地上毒蛇的尸体,我在宾馆房间里找了把刮胡刀的刀片,然后将蛇的肚子整个切开,伸手进去掏了几秒钟,随后手指便夹着一张黄色的符纸抽了回来。符纸已经消融了一半,打开后看见上面粗糙地描画着一些图案。 “降头吗?” 我抬头问道,对于降头术我不是很了解,师祖点了点头道:“嗯,这符是用来避过白起的鬼气,由乌达身上的邪气幻化而成,你们看,这灵符一消失地上的蛇立刻就没了。” 果然过了没几秒钟,这地上的死蛇就变成了一片黑水,完全看不出还有蛇的样子。 “真没了啊。”丫丫有些惊讶地喊道。 “这事儿你们明天都不要说,明天还要再见那个乌达,要想办法让他带我们找到真正的巫族。嗯,我来想想……” 说话间,我将丫丫的脚丫给举了起来,找了一块白布给包了起来,随后笑道:“这就对了,明天你就对乌达说昨天被毒蛇咬了,不过没中毒,他在这毒蛇身体内下了降头,你就说你头晕再说自己总是昏昏沉沉的。演戏可要演的像一点哦……” 丫丫笑呵呵地说道:“那是当然,嘿嘿。” 第二天一早,乌达的摩托车就开到了小旅馆下,上了楼敲开房门后和我对视了一眼,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这家伙看来还是有些紧张的,我却故意装作没事的样子问道:“来的这么早啊?吃过早饭了没,进来坐。” 乌达点点头走了进来,探头四下里一张望,随后目光就盯上了丫丫脚踝上的白布,急忙问道:“这脚踝上裹着个白布是什么意思?” 丫丫立刻嘟囔着嘴巴说道:“你们这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多蛇的啊!我昨天睡觉,一钻进被子就有个好大好大的毒蛇,有这么长呢……” 丫丫伸手比划了一下,乌达却紧张地问道:“那你被咬了吗?受伤了?” “当然被咬了,不过还好没有注入毒液,就是破了皮。你们这小镇子也每个卫生院,我大哥哥用白布给我包起来的。不过还有点头晕,昏沉沉的,感觉好像被人敲了脑袋似的!” 丫丫的演技,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浮夸,站在乌达背后的我都快笑出声了,身边的师祖更是苦笑着皱了皱眉头,这房间内或许只有心里稍稍一得意的乌达会真的看不出丫丫是在演戏。片刻后丫丫抬起头道:“大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