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要是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会和他拼命。 戈樾琇,坏女人。 “顾澜生,这是你第二次和我开这个玩笑,我不允许这个玩笑出现第三次。”话听着很有气势,但语气却是带着哀求。 玩笑? 也许他应该上前吻住她嘴唇,或者直接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别再装了。 短短数秒,那张脸从苍白变成死白。 久不见他应答,嘴角可怜兮兮扯动着:“你和别人不一样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顾澜生,别逗我玩了,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在这个时间点溜出来,但……我可以发誓,我对得起我们间的交情,顾澜生……” 可怜兮兮的声音伴随他伸出的手停顿下来。 指尖落在她眼角处,那里有她为他流过泪水的印记,心里叹气,说戈樾琇你口气可真大。 “就凭你?!”摇头,配合着她,这可是看在戈樾琇漂亮的份上,还看在……戈樾琇实打实为顾澜生流泪的份上。 下次,他可没这么好说话了,怎么也得吻到她嘴唇,吻了她就装不了,她要是还想继续装,他就真的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了,被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小白兔,不,是大白兔他肖想很久了。 “什么?”语气瞬间嚣张得不得了。 “就凭你也想弄一个前夫国际联盟。”嗤笑。 “我怎么就不可以了?!”二十六岁的大姑娘把叉腰鼓腮做得毫不违和,“我可是试过在超市不出五分钟就让一个男人给我买结婚戒指。” 这个他知道。 “还有呢?”假装不知情的语气很像。 “还有一个摩洛哥小伙为了我连事业都不要了。”洋洋自得模样。 摩洛哥小伙是她第三任丈夫,所谓事业就是一车厢球衣,摩洛哥小伙是买球衣的。 但,最后关头,他还是从轨道上溜了,用摩洛哥小伙的话来说“我愿意为奥菲娜献出生命,但那驶来的列车让我头皮发麻,所以……” 所以就从列车轨道爬走了。 兜里手机在震动,值班人员打来电话,据说有一位先生说要见他。 先生? 此时,戈樾琇似乎想起什么,嘴里大叫糟了糟了。 “怎么了?” “我这是偷偷溜出来的,现在我得走了。”挥手做完,一副拔腿要跑的样子。 单手拉住她。 “顾澜生,接下来两个礼拜我都得待在我亲戚家。”她和他说。 又……又想溜了。 “我……我那侄子要结婚,我得帮准备婚礼。”她语气无奈。 这借口真蹩脚,但还不算最糟。 有一次,她一大早坐在他床前,披头散发穿着白裙结结实实把他吓了一跳,当时她语气忧愁说着,她要回她的星球去了。 结果,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 上次是回她的星球去,这次是给侄子筹备婚礼。 “顾澜生,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她企图掰开他的手,无果之后,举起手,“我发誓,我说的要有一句假话,就天……” 顾澜生迅速松开手。 这就是戈樾琇,没心没肺的女人。 她总是知道怎么让他妥协,但愿有一天他真能做到眼不眨心不跳听她完完整整说出“就天打雷劈”。 哪有那么容易被雷劈到,但……但还有一个万一。 于是:心软、害怕、妥协。 “好好给侄子筹备婚礼。”没好气说着。 “是。”应答很响亮。 顾澜生拿了一只手电筒。 “你不用送我。”手摇得像拨浪鼓。 又……又自作多情了。 呼气,说:“我是去见那位想见我的先生。” “先生?”声音一下子提高,“不!” “怎么了?” 她触了触鼻子:“这个时间点你应该好好待在宿舍里,我代替你去见……” 拽住她,打开宿舍门。 开始两人并肩走着,走着走着她落在后面,停下脚步等她,她快步跑过来,再走一阵子,她又被落在后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