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且安全的话,我就不打这个报警电话了。” 我来找司建连也是这个意思,但绝对不是这么理智又霸气的做法。 “孩子的爷爷奶奶也是监护人。”司建连还不愿意打这个电话。 “第一监护人是父母,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其它顺序监护人无权干涉孩子的自由。”顾一笑说。 司建连无奈,还在犹豫时,盛清锦劝道:“打呗,让他们把孩子送回来,一个孩子而已,有什么稀罕的,我们还能再生。随便生一下,也比她生的强。” 在这种时候我满心都是孩子,懒得和她计较。 司建连还真的听盛清锦的劝,马上就打电话打了过去。他大约在电话里说了两分钟。挂了电话以后,他对我说:“孩子是他们接走的,现在已经在回去的动车上了。我爸妈说了,接豆包回去住几天就送回来,你也不必着急了。” 在这种时候他们把孩子接走,安的是什么心再清楚不过。我坚决的说:“现在,我要和孩子视频。” 司建连脸色怒气丛生,他看着我说:“陶然,你就不要蹬鼻子上脸了,说好了住几天就送回来。再说,即便我们离婚,孩子的爷爷奶奶也有权看孩子。” “那也应该是在我同意的基础上。”我说。 司建连还想说什么,顾一笑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说:“司总,没事,您麻利的拒绝,然后我现在报警,外面还有一群小报的记者等着呢。司总现在是公众人物当中的公众人物,随便放个屁都能引发流量热潮,别说这种事了,大家肯定很乐意报。” 司建连脸都气紫了,他忍着怒气又拨了个视频电话。接通以后,他对他妈说:“妈,陶然要看看孩子。” 他妈妈不同意的,但是看到我的脸已经出现在视频里,才不情愿的让孩子出现在镜头里。 我一看豆包心都疼碎了。他明显的刚哭过,眼睛肿成一条缝,脸上还有眼泪的痕迹,嘴角有不知名的污物。 “妈妈。”他一看到我眼泪又下来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宝宝不哭,妈妈现在就去接你,到了奶奶家你哪里也不要去,不管谁要带你走,都坚决不要走。”我一边安抚一边嘱咐。 “嗯,妈妈什么时候到?”豆包止住了哭,问我。 顾一笑在旁边给我打了个手势说:“我刚查了,最早也要明天早上五点能到。” “明天天一亮,妈妈就到。”我对豆包承诺。 他终于不再哭了,眼睛里有了期待。 电话转到了他奶奶手里,她似乎对我很有意见,不耐的说:“陶然,我们就是接孩子回来住几天,你看你叮嘱的,就跟我们是人贩子要把娃卖了一样。” “我就是平时叮嘱的少了,要是话早叮嘱到了,他不会跟着我以外的人离开幼儿园。”我说。 这件事一出,我马上来找司建连是因为我知道,这是他默许的。 豆包上的幼儿园管得很严,每个幼儿有两张接送卡,一张是爸爸的,一张是妈妈的,必须拿着接送卡,还要小朋友认识才能接得走。豆包的爷爷奶奶一定是拿着司建连的接送卡把孩子接走的。 豆包的下落一确定,我没时间也没心情和司建连纠缠,叫上顾一笑就要出去。 这时,司建连叫住了我的说:“陶然,其实咱们俩谁也别说谁。你说我出轨,你也未必干净。咱们这婚还没离呢,你就和顾一笑双出双入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趁早签字离婚,各寻各的幸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