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机会是,这家实验室规模很小,只有七八个人,而且成立十年来没有一项成熟的项目。现在,他们的研究经费紧张,测试不下去。 我一听当时就感兴趣,想试试看能不能以下博大一次,让朱同试着给我联系一下。 一周半以前,朱同那边来了信儿,说对方同意谈谈,但是很忙,需要我亲自过去一趟。 我又不是什么政要,为了公司业务满世界飞也不是没有过,自然不觉得这是什么跌份儿事,让他和对方确定了时间,我就准备过去。只不过,去之前,我需要公司高管层全员的同意。否则,这笔投资我也拿不出来。 杨素奇那天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这事儿他还真瞒着司建连办好了。我问他不怕司建连多想时,他笑道:“这事儿也是为公司着想,大家心里明镜儿似的,不管是谁做项目,能给各位股东带来收益,就是好事儿。” 这事儿他想得倒明白,我也没什么顾虑了。 投票通过的第二天,我就去了美国。 朱同在机场接我,开上车一刻不停就把我带到了那家实验室。 说实话,这个实验室规模确实很小,不过我也是从十年前就开始接触通讯了,所以看得懂他们的编码和专业报告。他们能让我看的,只是很少一部分,但我觉得自己基本可以定下来给他们投资了。 这次应该带一个专业团队来评估的,我怕走漏风声,刻意保密,所以只我一个人来了。 至于公司的事,杨素奇得了好处,替我在北京守着。 考察一共是三天,我看了十几本的资料,最后决定投。 接下面的三天是谈判,条件对方提得很苛刻,但是这也说明人家对这个项目的未来很有信心。 这笔投资说大不大,说小不说,我也存了私心,计划用自己这几年的积蓄以私人身份投资一部分,以公司名义投资一部分。 终于谈妥了,双方都做了让步,找到了折中的办法。 签完合同,十五天之内投资到对方帐户。技术成熟以后,专利由我们kb专权代理,每年这个项目的收益,我们和这个实验室四六开,我们四,他们六。所有的运营成本,都由我们负责。 我觉得很划算。 只要是新技术,一出来那利润都是逆天的,四成的利润,刨出去成本,至少还有两成半,我觉得没问题。 我出来一周,回去时带了一个金宝贝。 司建连最近对kb本来不管不问的,不知道是谁透了风声出去,在我通知财务划款的第二天,他阴着一张脸来到我的办公室。 “陶然,你想干什么?这么大的事不通知我一声?”司建连把我签字的文件甩到我面前。 “四处找不到你的人,我们不着急签,多的是有公司要签,如果不是我用上以前的同学关系,这个项目轮不到我们。等你回来做决定,黄花菜都要凉了。”我很淡定的看着他,一点也不心虚。 司建连叹了一口气:“你还是防着我呢,找不到人?你以为是五十年前,找一个要发电报的。” “你的手机打不通。”我拿出手机调出通话记录,“轻重缓急你自己不会判断吗?” 他盯了我的手机一眼没说话。 我做好了他回来闹的准备,却没想到他这一次只质问了几句就算做罢。隔着桌子,他把手机推给我说:“我现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