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萧哈哈一笑,伸手就从空中抓住了我丢过去的靠枕,然后抱在怀里转身出门了。 “喂,那是我的。”我站了起来。 何萧居然回头送给我一个白眼,施然走了。 我气得肝疼,喝了好几口水才平息下来。 飞翔科技已经步入正轨了,我这个老总的工作量一下就少了很多。其实经营公司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在公司有难时,业务很难开展时,老总会累到吐血,到公司运转正常以后,能轻松一段时间。 下午我正常去接豆包放学,在幼儿园门口,我看到豆包笑得很开心,大大方方的和小朋友们说着再见。 对于豆包的这些变化,我打心里感谢顾一笑。如果不是他的刻意引导,豆包的性格不可能这么快就变得外向起来。 豆包和小朋友们道完再见,就看到我了,他和老师说了一句我妈妈来了,然后朝我跑了过来。 现在,接孩子放学,想抢第一个也是个技术加体力结合的活儿了。 我笑着接住了扑过来他道:“晚上想吃点什么?妈妈带你去吃。” “不回家吗?”他问。 “妈妈心情好,带你在外面搓一顿。”我笑道。 他眼睛一亮,对我说:“妈妈,我想吃肯德基。” 我不由就笑出声来,炸鸡薯条的味道,是每一个孩子都拒绝不了的诱惑。 豆包看到我只笑不说话,摇着我的胳膊说:“妈妈,我想吃这个,只想吃这个。” “好的,现在去吃。”我拉起他的手走向车子。 我管豆包属于比较严的,平常基本不让他碰这些食品,今天开了戒了,小家伙吃得比平时多了很多。一个劲脆鸡腿堡的套餐吃完以后,他又要了一个甜筒。 全部吃完以后,小家伙满足了,拍了拍小肚皮说:“妈妈,我吃饱了,你要不要再吃一点儿?” “不用,我也饱了。”我给他拿出湿巾让他擦嘴擦手,然后说,“你自己去洗个手,等一下妈妈带你去划船。” 豆包听到我的话,差一点在肯德基欢呼起来。 我们在后海附近吃的快餐,时间还早,可以顺便划个船。鬼使神差,我也是看到了漂在湖面上的船才灵机一动的。 最近几年,后海越来越让人嫌弃。不过,偶尔过来一趟,还是可以的。 一条小船在水上漂来漂去,我索性放手,让豆包自己玩着划。 现在的北京,太阳落山以后多少有点凉,但是这种温度在水面上吹吹风,感觉还不错。我一下把自己放松下来,看到什么都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歪在船里,看着豆包都觉得看不够。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我看着湖两边的灯光造景,忽然觉得有点多余,拍了拍意犹未尽的豆包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妈妈,我还没玩够呢。”他说。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船和别人的船撞上了。 豆包站在船头哎哟了一声,身子一晃差一点掉下去。我一把拉住他的衣服,看到对面的船上有人站起来,扬手对我道歉道:“对不起。” 是何萧的声音,我听出来马上叫了一声何萧。 他一怔,认真盯了我一眼,认出我来,笑着说:“你现在还真的闲情怡致,来游湖了。” “你不是一样来了。”我怼了回去。 他身后的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人,对我笑道:“陶然。” 我才知道,原来他是和乔吉安一起来的。 这个小小的插曲一闹,豆包也同意回家了。我们和这一对情侣告别,然后我把船划到码头,交回押金条,带着豆包就走。 刚走到停车场,何萧的电话追了过来:“陶然,朱同刚从新加坡回来,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我约了他去你家,你先回去准备,我去国贸接上他就过去。” “不用这么急吧,明天白天说也是一样的。”我道。 “那你和他打电话说,我们是想到你家有孩子,怕你大晚上的来回乱跑才决定把地点定到你家的。”何萧说。 我一听,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只好同意下来。 回到家,我安排豆包睡觉,然后和王阿姨一起简单收拾了客厅,泡好了茶,等着两位大爷的上门。 朱同这一次还是单独过来的,我觉得很意外,因为在这一次他走的时候,说要带上刘明月过来。 “什么急事,现在都九点半了,你们又特意赶过来,连明天都等不了。”我说。 朱同看了何萧一眼说:“陶然,你考虑过找你亲生父母吗?” 我吓得腾一下站了起来,问:“你们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