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先坐了下来,握住我的手说:“他没找到,你也是被路过的渔船救上来的。” 我失力了,再也勇气问出其它的话。 我躺了很久,眼睛终于恢复了正常,我能看清楚段景琛的脸,也能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知道这是在医院,而且是环境很好的医院。 段景琛就坐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看到我的视线终于落到了他身上。他又走了过来,在病床前半蹲下来:“陶然,你不要这样,豆包还需要妈妈。” “豆包在哪儿?”我轻声问。 “在过来的路上,何萧带他过来的。”段景琛道,“同来的还有朱同和刘明白。” “过去几天了?”我对于谁来不感兴趣,想到了时间,算着顾一笑生还的可能性是多大。我都能被人救起来,他一定也能。 “两天了。”段景琛道。 我在心里算着,两天,两天,只要没遇到鲨鱼,还是有可能活下来的。当时救的渔船呢?他们真的没看到顾一笑吗?我和他应该是同一个海域的。 想到这里我蓦的坐了起来。 因为用力过猛,全身都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这种疼来得太集中太突然,我忍住闷哼了一声。 段景琛伸手就把我重新按回到床上,盯着我的眼睛说:“顾一笑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了,他自己带你了去,惹了这些事出来。你还在担心他?”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顾一笑心有微词我能理解。 而且不管他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因为我没力气和他生气。 “我想去问问那个渔船,看他们有没有看到顾一笑。不管是生是死,总要有个答案,对不对?”我说。 在这个时候,我很冷静。 我的冷静让段景琛放松了警惕,他松开了按着我的手说:“你好好养伤,如果脸上的伤处理不及时,是会毁容的。” 我笑了笑,毁容什么的我不怕了。 这条命都是被别人捡回来了,少一张脸又能怎么样。 “我想见见救我的人。”我看着他,依然在说。 最后,不管他做什么,我都是只有这一句话。段景琛无奈的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说:“好,我让人带他来见你。” “谢谢。”我对他说。 说了这半天的话,身子虚得出了一身的汗。 又因为皮肤上有大面积的晒伤,出汗是很影响全愈的,而且这种汗腌着的滋味是沙沙的疼,难受极了。 何萧带着豆包来得比渔船的船主要快,他看到段景琛以后,点头打了个招呼。豆包一进病房看到我,就刷刷的流眼泪。 他哭了一会才跑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 何萧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说:“看到妈妈的样子,很心疼?” 豆包点了点头,何萧又说:“要是真的心疼妈妈就别在她面前哭,你一惹她再哭起来,脸上的伤会疼,而且好得也慢。” 豆包闻言,马上就止住了哭。 “乖孩子,何叔叔有点儿正经的事和你妈妈聊,先到一边等一下。”何萧说。 豆包知道我谈公事的时候,不会允许他在场,抱着我的胳膊又叫了两声妈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病房。 段景琛向他招手,带他出去了。 我劫后重生,看着豆包,眼睛里都是贪恋。 何萧看到病房的门关上了,才在我身边坐下说:“其实这件事应该等到你出院以后再说的,但是医生说你这种程度的过敏性晒伤康复的时间很长,而且以你的性格,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等到出院才问我事情的真相。” 我听到真相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问:“什么真相?” 他拿出pad打开拿到我面前,说:“在你和顾一笑离开北京的第二天早上。美国和中国同时发布消息,a财团的最大赢家是顾天宝。顾一笑出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