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站在他身边的盛清锦。 看样子,刘明月没说错,他们两个人复合了。 这件事真的在我眼前被证实了,我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恶习。司建连是性子软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是墙头草的性格。盛清锦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司建连又一次原谅了她? 在我看来,中国传统男人都很介意被戴绿帽子这事儿的吧。 我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很平静的说:“你怎么来了?我又没什么事儿。” “你这叫九死一生,怎么会是没什么事儿。”盛清锦先开口道,“司建连知道了以后,怎么都放不下心来。明明就要去新加坡开会了,非要饶道过来一趟看看。我也只好跟着了。” 她的话还真多,而且也不觉得在这种场合她是多余的么? “你们过得好就行了,以后不用担心我。如果我死了,豆包正好可以回到你身边,你来是为了看我死透没?”我说的话很难听。 对于司建连,我是一面都不想再见了。 “就算是离婚了,也可以做普通朋友的。”司建连生气了,“不管你对我是什么看法,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豆包的妈妈,我会很尊重你的。既然现在你没什么事儿了,我就走了。” “好的,谢谢你能来。但以后,真的不用跑得这么及时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不过你现在病着,豆包也没人照顾,我这一次出去大概要十几天,就把豆包带走了。等你好了,我再送回来。”司建连说。 “不用,我就算是病着,也有朋友可以照顾他的。”我马上拒绝。 司建连笑了笑,带着盛清锦走了。 等到他走后,我给何萧打了个电话问:“你在哪儿呢?怎么会把司建连和盛清锦放进来?” “豆包不见了,我在找豆包。”何萧在电话里说。 一句话我睡意会无,蓦的坐了起来问:“什么时候?段景琛是吃素的吗?这几天不是一直他在照顾豆包,怎么会不见了呢?” “豆包很乖的,他说太累不想出门,段景琛出来给他买吃的。来回一共用了三十分钟,上去的时候孩子就不见了。”何萧说。 我都想骂人,但转瞬想到了司建连,忙说:“去看一下客房的监控,是不是有人带走了孩子。” 何萧说:“正在看。” 我不说话,也不挂断电话,隔着话筒数着何萧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他骂了一句我操,然后说:“司建连带走了豆包。” 我算了一下司建连来和走的时候,可以判断他是来看我以前就带走了豆包,也骂了一句娘,挂了何萧的电话给在司建连打了过去。 “孩子在你哪儿?”我问。 他嗯了一声说:“我们正在去机场的路上,你放心吧。豆包跟着我,比跟着你那些所谓的男朋友要好得多。我刚才问了豆包,他愿意跟我出去玩一段时间。” “让豆包接电话。”我厉声道。 豆包在电话里叫了一声妈。 我马上说:“你在机场等着,我让段叔叔过去接你回来。” “妈妈,我想和爸爸出去玩。我都好久没见到爸爸了。”豆包声音很小的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你是担心你妈妈生病没办法照顾你吗?” “不是,我想让妈妈好好休养,还有我真的是想爸爸了。我就跟爸爸出去几天,等妈妈好了,我就回来了。”豆包又说。 “妈妈不想让你去,因为妈妈生病的时候会更想见到你。”我又说。 对豆包,只能软硬兼使。 豆包果然在电话里犹豫了起来,不过他犹豫了十几秒以后又说:“妈妈,你就同意我出去玩几天吧。” 我无奈了,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让爸爸接电话。” “你同意了?”司建连的声音。 “同意了,不过有一条,你不能让豆包和盛清锦单独相处。”我说。 司建连低声说了一句多事儿,然后应了下来。我当然不放心,因为他的回答不走心。我又让他把电话给了豆包,在电话里反复叮嘱他不能和盛清锦单独相处。豆包很认真的说:“妈妈我知道了。” 这样,我才放下心来。 挂了电话,我才想到刚才我居然忘记骂司建连不经我允许直接带走孩子了。不过,这话我也懒得说了,以后对豆包多做一点安全教育吧。 但是,司建连是他爸爸,我难道教育他爸爸也是坏蛋和不可信的人?这样,会对他造成心理伤害的吧。 我左右为难间,何萧回来了。 狂奔的犀牛 说: 两章合并,更新送上,么么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