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浓于水,那也要是在日日相处的情况下。 对于生母,我是相见见的,但是又有一些不敢。听罗小天的意思,她嫁入富商家了,并且在新加坡颇有地位。我的出现,对她未必是好事。 这个问题,我纠结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想明白,却失眠了。 第二天,罗小天又不请自来,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 “罗总,我和您没什么业务往来吧?”我问。 就在我开口说话的这一瞬间,我忽然有点空间错位的感觉。莫名其妙想到了盛清锦。她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先是睡了我老公,然后又睡了我老爸? 这都他妈是什么玩意儿! 想到这里,我再看罗小天,就有点厌恶的感觉了。 他这个人阅人无数,马上看到我脸上的不悦,率先开口说:“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一下,你养母的病是假的,我让她装病把你骗回去检查身体,用了三十万。所以,你现在不用再担心她了。” “你现在和我说这个做什么?”我问。 他看着我缓缓道:“没别的,就是想看看你。你可以不认我,但我知道你是谁以后,不可能不认你。以后你在香港做生意,不必介意,有事我给你处理。你放手去做就行了。” 我听得出来,他的话是好意,但我不爱听。于是道:“在我创业初期,确实需要有一个人和我说,你放手去做,不行有我呢。可是,现在我不需要了。即使再次破产,从头开始,我也不需要有人再成为我的依靠。” 罗小天一脸的失望,最后叹了一口气走了。 他平常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很温和却又生人勿近的气场,说通俗一点儿就是那种隐居了的江湖大哥的那种感觉。但是,刚才他走的时候,从后面看真的就像一个失意的老人。 我想到这里,不由笑了笑,觉得自己想多了。 罗小天这样的人,只要他愿意,肯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大把的。他要是想结婚,多少比我年纪小的女孩扑上来。 他会对一个三十年前失散的亲生女儿有什么真感情。 那么,他有什么目的! 这件事,我想多了也睡不着,想少了也睡不着。罗小天找我认亲无果以后,倒也没再继续来找我,偶尔会找来一个电话,闲话两句,听出我语气不好时,从不多说。如果我还有心情,他就会主动聊到他年青时做生意的事,而且说得很详细。 不过,我个人的事是不顺利,但是kb倒是慢慢理顺。 北方的天气入了冬就过得很快了,转瞬间就到了年底。北风吹得一天冷过一天,盼的一年第一场雪也下了。 雪下得突然,北京的交通瞬间就瘫痪了。 我知道最近公司无事,给刘爽打了个电话叮嘱一声,告诉她临时有事不过去公司,让她有急事电话通知我一下。 这样,我偷得半日清闲。 我在书房的落地阳台上坐下,把书架上的东西挪到了地上,准备翻翻看看,顺便扔一些陈年旧物。 阳光不错,把雪光反射进屋子,人就睁不开眼睛了。 我起身,把纱帘拉上,才又重新坐下。只是,手才拿到一本书就从里面飘出来一张纸条。 这是一张黄色的,最普通的那种便签纸。 上面有熟悉的字体写着“陶然,不就是离个婚么,瞧你那怂样儿”。 这是顾一笑的字迹,那本书叫《婚姻法》,那是我在和司建连离婚时,顾一笑塞到我书包里的,他说:“我会帮你处理好这一切,谁让你把这么重要的案子委托给我了呢。但是,有空你也看看这本书吧,免得再上当受骗了。” 我书是拿回来了,却一页也没翻。更没想到,他会在里面夹了便签。如果当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