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萧,你有这么早起来的时候?怎么不去先找我呢?”段景琛问。 “我和陶然有私人的事要商量,怎么了,没你在场,我还不能来找陶然了?”何萧明显心虚,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关于我老婆生孩子的事,我问你,你知道么?” “我就随口一问,怎么惹出你这么多的话。”段景琛不解道。 何萧不说话了。 “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叫豆包起来。”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个气氛尴尬的套间。 我进去的时候,豆包已经在刷牙了,听到我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说:“妈妈,现在就去玩雪吗?” “吃过饭就去。”我说。 我们一行四人去吃饭,一切正常。 我心里本来揣着点小心的,但是一顿饭吃下来并没发生什么异样,就略微的放下心来,趁着往后走的机会,我特意和何萧一起落到了后面。看到距离豆包和段景琛远了一点,才说:“先去的房子看一看。” 他一怔,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大声对段景琛说:“我得回去换一下鞋,否则等会我可上不了山。” 段景琛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皮鞋,古怪的说:“今天又不开会,你穿什么皮鞋?” “这不是习惯了么。”何萧微微一笑。 我几步赶上了段景琛和豆包,他也不说回自己房间的事儿,就这样自然的跟着我和豆包到了我们的那个院子。 这是山区,雪下得很大。 今天又是自由活动,豆包带了一堆的雪地玩具,我把它们都收拾到袋子里。一手拎着豆包,一手拎着玩具就出门了。 度假村里单独开辟出来一块戏雪的地方,靠边的地方还有一片冻得很结实的湖面,能在上面滑冰滑车什么的。 我们目的地就是那里。 豆包要蹲在塑料雪橇上让我拖着他往前走,我不愿意,因为弯腰时间太长我受不了。段景琛二话没说,夺过了我手里的绳子说:“我拖他。” 他们一边玩一边跑,走得飞快。 何萧把电话打了进来:“是房卡的问题,我这张卡能刷开所有的房间。我试了三个院子了。” 到这时,我松了一口气。 “你还有阴谋论的感觉吗?”我问。 “没有了,不过觉得有点怪。”他说。 “怎么了?”我问。 “我现在记不得昨天是谁扶我回来的了。”他道,“你走以后,又有员工过来拉着要喝酒,我也推辞不开。心想你走是因为有孩子,我至少得把你那一份给喝了呀。谁知道这帮小崽子也是这么想的,灌酒都灌双份儿的。最后我喝得都快断片,当时还想千万不要在喝醉以后闹出什么问题来。所以,我还特意随手指了一个人,让他送我回的院子。” “是公司的人?”我问。 何萧想了一会儿叹气道:“完全记不住了,但有一件事我能肯定,我节操还在。” “滚。”我骂了一句。 他都能这样开玩笑了,应该问题不大。 否则以何萧的性格,如果真有问题,他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因为马上就是年三十,留在这里玩的员工不多,所以度假村很清净。我在下午的时候准备返京,手里也开始陆续收到kb员工的新年祝福了。 大家说的都是好听的吉祥话,虽客套,听到耳朵里,也是暖暖的。客套得久了,或许就有了点真情实意。 我在大门口和何萧段景琛说了再见,拉着豆包上了车。 谁知车子开出去几十公里,都快到五环了,我往后视镜里一看,段景琛和何萧的车还跟在我身后。 我笑了笑,打了个电话过去。 “陶总,开了一路总算回头看了一眼,你东西忘到酒店了。”何萧说。 “什么东西?”我问。 “你的笔记本。”何萧道。 我往后面一看,确实忘记带电脑回来了。 “我靠边停,你给我就行了。”我说。 “大雪天找死呢,等到了你家再说,反正我们也路边。”何萧挂了电话。 我想了想,他说的也是,这一次回京确实要从我家门口路过。只不过,到了以后,他们下车还我电脑,我也不好说让他们马上就走,多少都要让一句要不要进去坐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