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了?跟盛清锦在一起以后,人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靠着门准备休息一下,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司建连惨叫的声音:“你干什么!住手!再动手我报警了!” 我心里一紧,打开了门,马上就看到段景琛按着司建连一通猛揍。 “别打了,让他走。”我大声喊。 段景琛听到我的声音停下来,松开司建连,自己也站直了身体,对他道:“我的人,还论不到你在这儿指手划脚。” “段景琛,这绿帽子你还戴上瘾了。”司建连抹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说。 “谁真戴,谁假戴,大家看得明白。你要是有这个功夫,不如去回家数一数,自己柜子里有没有带色的帽子。”段景琛走上台阶,居高临下看着他道,“如果你不是豆包的爸爸,这样说我的人,现在早进医院了。” 狂奔的犀牛 说: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不记得第一次在哪儿看到这首诗,当时没感觉,后来结婚了,有了孩子了,才慢慢体味到其中的意思。 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所以知道你的所有软肋,下刀子的时候才稳准狠,才会痛到不能呼吸。 第二百一十五章 认真考虑 司建连最后看了一眼我和段景琛,冷笑着离开了。 我把段景琛让进屋子,对他摇头道:“豆包一定在楼上看着,你这样做不妥。而且,我也难办了。” “上去和豆包解释。”段景琛抬腿就要上楼。 我伸手拉住了他道:“你去不合适,我去说吧。” 我看着楼梯,有些为难。 豆包这孩子跟着我,真的是经历了太多的不安定。我能不能像别的妈妈那样,为了孩子多忍忍。 在上楼的过程中,我想着豆包遭遇的一幕一幕,心特别的疼。 豆包没睡,在我推开门的时候,他刚从窗边跑回来。 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强行把拉进我的怀里,然后我抱着他在地垫上坐了下来:“豆包,你刚才都看见了吧?” “妈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豆包不看我,低头说。 “爸爸的事,刚才在楼下,爸爸和妈妈有了一些争执,正好被段叔叔看到了,他就对你爸爸动手了。”我声音柔和的说,“段叔叔是个急脾气,他一时冲动就这样了。” “妈妈,你觉得段叔叔好吗?”豆包问。 我被他问的一怔:“你觉得呢?” “挺好的,会照顾妈妈。”他说到这里停了一小会儿,继续说,“而且还会照顾我,也会陪我做游戏。” “妈妈也觉得他不错。”我说。 “妈妈,你和段叔叔结婚吧。”豆包仰头看着我说。 我听到这么幼稚的话,本准备笑着和他说结婚这件事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不是因为谁对自己好,就要和谁在一起的。 但是,我一低头看到他仰着的小脸儿上全是眼泪。 我把要说话的咽回去,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慢慢说,怎么了?为什么觉得妈妈应该嫁给段叔叔?” 豆包听到我的问题,哭出声来。他哭的时候说不出话,我也没急,轻轻拍着他的背,等着他情绪安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住了哭声,挂着一脸泪水对我说:“妈妈,他们说你不是好女人,说我有好多个爸爸,还说就是因为有钱,你才这样。说你在外面……” 豆包说不下去了。 我不用问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孩子可能学不出口。 “这都是什么人说的?”我问。 “幼儿园的小朋友,他们和我说,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只有一个爸爸,你有好多个爸爸。还说……”豆包小脸都涨红了,结巴了半天说,“还说你在外面包养男人。” 现在的孩子,都知道包养是什么意思了。 我看着豆包伤心的样子,心里就像插了一把刀。 这就是现实的社会。男人离婚了,身边有再多的女人也没人说什么,最多酸溜溜的说一句,人家未婚呢,可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离婚了,身边只要男人,就会被人议论纷纷。表面看来,我们的社会进步了。实际上呢,还是男权社会的本质。 但是,我们都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逃不开,挣不脱。只能尽可能的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儿。 “妈妈,你嫁给段叔叔,别人就不会说你在外面怎么样了。”豆包说到这里,又哭了出来,“妈妈,好不好?” 我抱着他,也是一肚子的心酸。 看样子,我把事情的影响想得太小了。我以为只要我自己能够淡定的应对,一切都没会有问题。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豆包也在这个社会里,他也会受到影响的。 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这些风言风语,应该都是最近我和何萧那些照片和花边新闻闹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