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不要再操心平日里的琐事。 青流虽然有些为难,不过自己今日也确实有点状态不佳,也就点点头答应了。 这一天的晚饭搬到了宁锦阁,秋景浓回去时天色已暗,宁锦阁里却是一片漆黑。 难道叶瑾还在地牢里? 秋景浓半是疑惑半是忐忑地推开门,一室静谧。 月亮还未升起来,屋子里暗极了,也不知道宁锦阁平日洒扫的婢女都去干什么了。 秋景浓刚想抬高声音唤来婢女点灯,就看见桌前隐隐约约坐了一个人影。 因为秋景浓从外面进来,一时间眼睛适应不了黑暗,另一方面叶瑾始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秋景浓也就没看出来,原来他在屋里。 干什么在屋里坐着不开灯?他在黑暗里想什么呢? “子瑜?”秋景浓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摸索着寻找烛台,“怎么不点灯?” 那人像是才发觉她进来了,闪身来到门口,和秋景浓擦肩而过,下一秒,只听“咔哒”一声,门被从里边挂住了。 秋景浓挑挑眉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好以不变应万变,站在原地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果不其然,那人锁了门,转身便将秋景浓纤细的腰肢死死地扣住,稍一用力便将她抵在了门上,,声音暗哑低沉,“阿浓……” 清浅的檀香气息萦绕在鼻翼,秋景浓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抬起一只手抚上叶瑾的背“嗯”了一声。 “阿浓……”那人似乎不想罢休,又唤一遍。 “怎么了?”秋景浓觉出些不对劲来,想是今日从地牢里出来,他便有些小心翼翼,难道是又草木皆兵了? “子瑜,我在。”秋景浓环抱住叶瑾,柔声道,“我一直都在。” ☆、第98章 年关岁尾 “地牢的事,惹你不高兴了?”叶瑾将头埋在秋景浓的颈间,轻声问道。 果然是…… “没有。” “那你是……害怕了?”又或者更强烈的,是厌恶,没有想过,那个伪装的霁月清风,清高矜贵的翩翩公子的人,其实心里装了许多阴冷手段。 嗯? 秋景浓赶紧反驳道,“不,子瑜,我只是想,或许你应该早些告诉我地牢的事。” 她生于大司马府,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也知道这朝野上下,自然是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地牢又或者水牢,长宁城的权贵之家,想必总是有的。 她只是觉得,自己嫁给叶瑾这么久,却没能好好了解他,甚至叫他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另一面时对她的态度诚惶诚恐。 这个妻子做得……怎么这么不称职…… “也是前几日才修建完成,我未想能这么快的派上用场,便没和你说。”叶瑾解释道,“阿浓,大司马之位太过刺目,今日之事……” “子瑜,既然你能娶我护我,我又有何不能随你跌宕一世?” 见过了青流,秋景浓越发觉得自己和叶瑾能在一起是不易的,天下的夫妻这么多,情人这么多,能像她们一样厮守,无非是上天眷顾。 秋景浓知足。 或许往日里秋景浓都不曾如此坦荡地表达情感,叶瑾全身一僵,下一秒,细密温柔的吻已经袭上她的脖颈。 秋景浓没有躲,踮脚迎上去。 漆黑的屋子里呼吸声渐渐急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