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手改为掐住她的腰,他居高临下看他,带着褚桐认为的那种不可一世,“可是我想。” 她嘴角一勾,学他笑时的模样,不阴不阳,他凭什么以为他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以为伤害的只要不是自己的老婆,不是自己的家人,他就是好人了? 简迟淮的这种观念,真是太要命了。 “我今天去了江意唯那,她的经纪人撤了,治疗也放弃了。” 简迟淮不想听她说这些,弯下腰去亲她的嘴,刚要深入,舌上却传来阵剧痛,他俊目难以置信地睁开,伸手按住嘴角处,“你居然咬我?” “没人告诉过你吗?别人不愿意的时候,请你尊重。”褚桐抹了下嘴角处。 简迟淮眸子微凛,他双手扣住褚桐脚踝,忽然将她往下拉,等她到了跟前,男人再度弯腰,手掌狠狠握住她的腕部,“以前你那么迫不及待,现在倒跟我说你不想了?” “你想怎样?凭着你的身份,你还想强要不成?” “我的身份是你老公,要你怎么了?”简迟淮凑上去亲她的脸,褚桐别过头张开嘴,他退的很快,“果然是属蛇的。”说完,便将注意力落定在她锁骨间,她受不了痒,双腿想去踢他,可简迟淮早有准备,他膝盖压住她的腿,褚桐三两下便没了力气。 简迟淮回到她耳际亲吻,“一个江意唯,把我们挑成这样,睡在你身边的是谁,你搞搞清楚。” “如果哪天是你被人害成那样,我保证,我会提着刀去砍了害你的人。”褚桐肩膀微缩起,想避开他。 简迟淮轻笑,“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受伤的事,我跟你说,那真是意外,鉴定结果都出来了,没人要害她。” 褚桐扭过头,看着简迟淮的表情,她从他的脸上,完全分辨不出真假来,到了这种时候,他自然会反驳。可他默许的事实却是存在的,他这样的态度,这样一句轻巧的话,就能将什么都抹去。 “傅时添说要教训江意唯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替她说情。” 简迟淮手指在她肩膀上不住抚摸,“要劳动傅时添,说明江意唯跟他之间肯定有事,况且只是个教训而已,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在这个圈子里发生过,江意唯若是听话,没人会动她。” 他说的教训,大概是指温乔令人想将她按进泳池的那种,可偏偏那傅时添下手太重,害了江意唯一辈子。 褚桐肚子上微微发凉,抬头一看,却见腰间的带子被解开了,她羞愤不已,伸手按过去,“简迟淮,我没心情。” “我该说的都跟你说了,你要再这样,你要不就抱着江意唯去过吧!”男人将她的手甩开,把褚桐抱起后往床头方向丢。 “对,接下来的时间,我是要抱着她去过,我做不到像你那样心安理得。” 简迟淮双手撑在褚桐脸侧,他的头发还未完全干,蓬松地落在额前,“好,既然你都要跟别人去过了,那先给我亲一个。” “你!” 简迟淮俊脸凑向她,声音充满魔魅,“亲一个,亲一个。” 她面容酡红,左右摇摆却逃不出他的掌控,简迟淮薄唇触碰到她的脸,白皙细嫩的肤色令人欲罢不能,她转过头去,又正好被他亲在下巴处。 褚桐恼羞成怒,刚要骂他,却被他精准地吻住唇瓣,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 简迟淮眼角眉梢染上笑,满意地亲在她嘴角处,让她有说话的机会,“现在还要说,不想要吗?” 他居然趁着她晃神,就这么—— 褚桐瞪向他,简迟淮单手攫住她的下巴,“说,想不想?” “不想。”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帘,“再说遍?” “你倒是退啊。” “你想得美!”简迟淮大掌扣住她的肩膀,他想,敢在床上这样激他的女人,也就只有褚桐了。如果换成是别人,他肯定二话不说将她直接丢下去!可为什么唯独褚桐就可以呢?简迟淮贪恋这样的感觉,贪恋两人无私的契合,而他的老婆,虽然倔强如牛,可有些特质却在莫名地吸引他,条理向来清晰的简教授忽然想到一个他忽略至今的问题,他不会是,喜欢这样的她吧? 他不由低头看着身下的这张脸,然后不受控制亲吻过去,褚桐推开他,简迟淮用了蛮力将她的脸扳回来,重重封住她的红唇。 头一次,她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而为的,却是他一个没有实质性伤害的默许。 半晌后,褚桐推开简迟淮,坐起身来,男人脸上有层薄汗,松懈后的整个人有种慵懒的性感,他拉住褚桐的手臂,“做什么?” “洗澡去。” “休息会。” “我不累。”褚桐裹了个床单,大步往浴室内走。 洗完澡出来,褚桐批了条大浴巾,头发湿哒哒披在肩头,她越过大床走向飘窗,直接坐上去打开电脑。简迟淮见她这样,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