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但也不能给他太多东西吃。” 面具男虽然和焦田庆这群混社会的不是一路人,但他在行动之前,也了解打探过姜泽宇的各种事迹,谷平市地下世界的第一打手,必须小心谨慎地对待。 “小南,你和刘录还有二肥留下来,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能办砸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焦田庆走到堂弟焦南的身边嘱咐道。 虽然看守不利的后果非常严重,但是焦田庆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堂弟焦南的脑子非常机灵,不可能出差错。 另外,这座纺织厂是在世纪之初倒闭的,距今已经荒废十几年了,院子内有些地方的杂草足有一米多高,完全不可能有外人出现在此处。 交代完任务后,焦田庆领着大部队,护送面具男一路下了山,只留下焦南三人留在冰冷阴暗的车间里。 “他奶奶的!啥活儿都特么让老子干。” 焦田庆等人离开后,焦南立刻换了一副嘴脸,狠狠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骂道。 当人一套,背后一套,这才是焦南的本来面目。 在他看来,堂哥焦田庆能够位居团伙内的二把手,不过是仗着跟随项广浩的日子早,终有一天,他会取代后者的位置。 “南哥,你道熟,能不能去山下买一些消毒用的酒精?” 这时,刚才被焦田庆点名留下来的,那个叫刘录的年轻人,上前礼貌地对他说道。 “不行啊,你们俩选一个人去吧,我带的现金刚才花没了。” 焦南摆了摆手,语气不耐烦地说道。走到不远处的一台废旧机器边,大马金刀地坐下休息。 刘录和二肥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无奈之色。 焦南仗着他是焦田庆的堂弟,又会在浩爷面前溜须拍马,平日里作威作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根本不把他们兄弟放在眼里。 没有办法,两人商议后,决定由刘录下山采购药品,二肥则留在纺织厂里,先对姜泽宇的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 面具男留下的医药箱里,还剩下一部分酒精棉和生理盐水,二肥小心翼翼地把棉花润湿,开始清理爬在姜泽宇伤口附近的蚂蚁。 姜泽宇已经陷入晕厥,失去了意识,虽然还有丝微的呼吸,但是整个人已经与死人无异,不管二肥如何用酒精棉触碰伤口,他都一声不吭。 “二肥,你用不着那么小心,这小子命硬得很,给他喝两口蜂蜜水比啥都顶用。”焦南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指手画脚地说道。 “庆哥说了,不能给他太多吃的。”二肥冷冷地回了一句。 他不是姜泽宇那种少年老成,城府极深的人,更没读过什么书,并不懂得“隐忍”二字。 二肥惧怕焦田庆,听从焦田庆的指挥,那是因为后者真的牛比,有手腕,而像焦南这种关系户,则是他最看不起的。 此时自己正累死累活地伺候着姜泽宇,而焦南则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间内的废旧车床上玩手机,什么活儿都不干,二肥心中的怒火眼看着就要压制不住,喷涌而出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