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闻瑎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又觉得有些奇怪。 袁瞻望着闻瑎的脸颊微微失神,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珩屺,你今日回去收拾一下行囊,明日辰时我们便要出发了。” 十日之后,闻瑎回到了京城,只是情况似乎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谢远林的确被送到了大理寺狱中关押,而闻瑎自己也锒铛入狱。 “袁少卿,这是怎么一回事?” 闻瑎硬挤出一抹笑,嘴唇微微抖动:“为什么我会被关入大牢。下官是以什么罪名入狱的,能否请您解释清楚。” 袁瞻牵着闻瑎脖子上的铁链,手里还提着闻瑎的包裹,他拽着链子,带着闻瑎走入诏狱。 闻瑎抿唇,蹙着眉,脖子被锁链缠得难以呼吸,终于忍不住说道:“袁大人,可否请您轻点,我快喘不过气了。” 袁瞻回头看了一眼闻瑎,喉结滚动了一下,莫名的有些口舌干燥,这一刻他想要得到闻瑎的念头快要破体而出。 她被自己锁着,被自己掌控着,袁瞻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牵着锁链的指尖有些微微发麻,甚至忍不住拽得更紧了一些。 闻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拉,忍不住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撞到了袁瞻怀中。 袁瞻垂着眼打量着闻瑎,他忽然觉得那铁链碍眼极了,应该是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脖颈上,缠在她的身上。 他转过身继续走,不过这次,他的动作轻柔了一些。至少闻瑎没有刚才那种窒息的感觉了。 闻瑎一直在思索着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进诏狱,她到底犯了什么罪,根本无暇顾忌也根本没在意袁瞻刚才的表情。 袁瞻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闻瑎的问题,直到闻瑎和他走到了大牢深处。 周围没了其他人,这个时候,袁瞻立刻把这碍眼的铁链从闻瑎的身上摘掉,手指在她的脖颈上不经意地抚摸着,然后才彻底把这粗粗的铁链取下来。 “珩屺,这段时间暂且委屈你住在此处。”袁瞻将闻瑎的包裹递给她。 暂且,这么说她还能出去。闻瑎蹙眉,眼睛眨了眨,看着袁瞻,“您的意思是?” 袁瞻舔了下唇,声音微微变哑了一些,“你的确没罪,但是却架不住有人想往你头上安罪名。” 袁瞻扯了扯嘴角,嘲讽道:“谢远林谋逆已是板上钉钉,但是朝臣之中有些脑子不清楚的人却口径统一地说这是污蔑,他们认为这是你心怀歹意,污蔑厉王。” “不过你放心,陛下知晓你是无辜的,此举不过是为了安抚朝臣,顺便把还没有冒出头的漏网之鱼给揪出来。” 袁瞻指了指身后的房间,“这屋子除了只有一扇窗户之外,其他的都还算可以。我已经提前派人把这处清扫了一番,里面的被褥皆是全新。” 闻瑎看着这牢房,嘴唇翕动却无言,牢墙四面都是密封的,里面还有浴厕,若不是袁瞻说,她甚至不会以为这是诏狱牢房。 袁瞻望着闻瑎的眸光意味不明,这段时间里珩屺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见不到。袁瞻微眯了下双眼,唇角微翘,“我会来给你送饭的,不会饿到你的。” 闻瑎总觉得袁瞻是在幸灾乐祸,但是她没有证据。 闻瑎扯了扯嘴角,“袁大人可知,下官要在这诏狱之中待多长时间。” 袁瞻略略沉吟,眉心微动:“最多半个月罢了,若是你那时还未出狱,我便——” 我便先把你藏到家中。 他意识到自己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立刻闭上了嘴,“珩屺,最多半月,不用多想。” 闻瑎直视着袁瞻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他说谎的证据。 袁瞻忍不住揉了揉闻瑎的脑袋,宋袤之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