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御史大人一声冷哼,心说我今天要不是图近,走偏门,女儿让人拐,跑了都不知道! 但他又不知道怎么说好,他这个女儿自小就从来没有让他操过心。 他夫人去世的早,有心想要多多的操心陪伴,奈何朝中事务繁忙,女儿又自小懂事听话,他平时没有什么机会。 没想到十几年的遗憾一朝圆满,他在皇城中听闻自家宝贝女儿,竟与皇子的男宠……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 他一封速归的家书。将她急急召回来,正是要问这件事。 却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没等见到,就见到了……就半路…… 御史大夫想起刚才这一身披麻戴孝的人,拦路管他叫爹,他脖子气的就更歪了。 而现在,即便事实摆在眼前,这个披麻戴孝的,明显就是自家女儿谣言中的相好。可御史大夫也对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儿,说不出一句狠厉的话。 其实余己刚才根本不是故意拦路,只是他曾经跟在姜子寒,见到过御史大夫一面认得他,又想着宝贝儿说的,既然管她的姑母叫姑母了。见到他的父亲,一定不能厚此薄彼,也要叫父亲。 这才在错身而过的时候,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叫了一声父亲,没想到他叫了之后,御史大夫反倒站定,开始盘问起了他。 “你是何人?为何此时在我家后巷徘徊?” “谁是你父亲?” “你又为何要做这副打扮?” 余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钟二在靠近,只是没想到钟二会…… 然后事情不知道怎么发展,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玉儿,这人是谁?你……”御史大夫一直视唯一的女儿,为眼珠子,平时跟她说话都要轻声细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责怪的话,只好叹口气道:“跟我回府。” 钟二有些哀愁,今天晚上撞见了御史大夫,约会是约不成了,余己还答应她,要带着她去夜宵呢。 最后钟二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御史大夫回府了,走到小偏门,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余己,被御史大夫拉着手臂拽了进去。 约会没成,钟二感觉到余己一直站在外面,根本没有走,回到府中,她被御史大夫一直拽到正厅,御史大夫捂着脖子开了好几次话头,钟二就瞅着他直嘎巴嘴,却好像说不出话一样,表情也是十分的奇异。 果然是中风的前兆吗? 御史大夫先前没有关心宝贝女儿的机会,如今长大了,终于有让他能够操心的事情,可这件事作为父亲来说,跟女儿之间无论怎么开口,都显得不合适。 他能问什么呢?他心痛的要命,他的心肝宝贝是怎么被那么个见谁都叫爹的披麻戴孝勾搭到手的呢? 御史大夫看着钟二,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刚才女儿的模样,令他感觉到十分的陌生。 原来他的女儿……也有那样活泼肆意对一面,但想到刚才,自己女儿对披麻戴孝的所作所为,御史大夫又捂住了后脖子。 最后他只斩钉截铁对说连一句:“你不许再见他。” 然后挥了挥手,将钟二打发走,自己回到里间,躺在床上怀疑人生去了。 不见是不可能的。 钟二直接把御史大夫的话当成耳边风,出门就转去连偏门,想再溜出去见余己,她能感觉到余己并没有走远,但是刚刚走到后巷的小偏门,就被两个侍卫给截住了。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谁的命令,钟二刚不过侍卫,那只好走迂回路线,回到自己院子,企图去跳墙,结果费劲巴拉才爬上去,把大腿筋都给抻了,被侍卫一个飞身,拎着后脖领子给带了下来。 钟二发誓她刚才没有看到这个侍卫,这是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