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范围只能在他两臂之间, 被迫承受他毫无章法的侵袭。 周遭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冷香,青年眸子低垂,月光化作丝线缠绕在他睫毛上, 缠绕在密不可分的深吻与唇齿间, 呼吸太过灼热, 干柴烈火得让人发疯。 林羡清有点受不住, 她的手抵在门板上, 蜷起又松开, 门板是凉的, 但是撑在脑后的手掌温度却热了起来,体温一贯低的人在这种时候倒是浑身都烫。 唇瓣被摩擦得失了知觉,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啮,酥麻而触电,直到肺部呼吸被攫取了个干净,温郁才微微退开少许,两人都在空荡的月色里自救般喘气,林羡清眼睫被憋得潮湿,她没什么气力地抬眼,看见温郁眼尾发红,唇瓣水光潋滟,脸上第一次出现情.欲激起的绯红。 他眼尾懒懒耷着,往前倒了一下,下巴压上她肩头,粗重的呼吸竞相喷洒在林羡清肩窝,温郁顺着她肩部弧线往上蹭,潮湿的唇抵在她耳畔,嗓音哑得只剩下气: “我好爱你。” 他突然说。 快爱疯了。 擒住后脑勺的手又转移到林羡清的后腰上,他低眸看见自己把她下巴捏红了,又很珍爱地用拇指轻轻蹭了几下,储物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在空气里跳跃、游动。 林羡清虚虚抬眼,倒不是她不想说话,只不过现在实在喘得厉害,口腔和喉咙都发干,她有点说不出话来。 温郁靠在她身上,身子很重,没什么安全感地一直抱着她,林羡清有了点儿力气以后就推了他几下,难耐地说:“你压得我喘不上来气。” 他有点抱歉地往后退开一些,低低说了“抱歉。” 林羡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她抬眼看着温郁,嗓音还是发干:“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她看着他灌了好几杯酒的,但是温郁喝醉不喝醉的都不上脸,她也看不出来,完全无法判断他刚刚的行为是不是酒精上脑的冲动之举。 月光很白,储物室里很黑,黑与白的交织间,温郁抖了抖睫毛,洒落一地清冷的月色。 “清醒也爱你,不清醒也爱你,没什么区别。” 屋外似乎有三两个人从会场出来到储物室里找东西,储物室的门被拉动几下,外面的人奇怪地嘟囔:“谁把储物室的门锁了?” 他旁边应该还有一个人,两人对话:“你带钥匙没?” “没,王管那儿应该有。” “走走走,快去找他拿,待会活动没道具了。” 林羡清惊得转身往后一退,直到外面没声了她才赶紧催着温郁走:“快点出去,待会儿有人来了。” 屋外两个人拿到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门已经开了,他暗说了一句“真是稀奇”。 推开门以后,储物室的窗户还是开的,凉风钻进房间,空气湿润清新,在月色照亮的一小块地板上,躺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橘猫面具。 - - 林羡清上了他的车,坐下后发现自己的裙摆在刚刚的动作间已经破了一个洞,沾了一裙摆的灰,她撩起衣摆用手拍灰,怎么也拍不干净。 温郁靠在驾驶位,浑不在意地把领口的扣子扣好,瞥了她一眼后出声:“我买给你,别生气。” 林羡清没好气瞪他一眼,很小声地说:“你要是有意拦我我跑得掉?干嘛踩着我裙子。” 温郁哑声笑了下,他刚把钥匙插进去,就被林羡清摁住手,她很严肃地说:“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青年偏头垂眸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月光从车窗倾泄进来,她浑身像披着一层浮动的白金,又长又顺的黑发从肩头滑落,温郁看见她露出的大片后背。 他眼神闪烁一下,解开自己的外套搭在林羡清身上,然后低头松了松腕骨上扣着的表。 “还好,就喝了一点,没醉。” 看他的样子也挺清醒的,林羡清就松了手,移回自己的座位,轻声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