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没有啊,我没看到你的手套。” 他看向她,“真的没有?” 卓小然心虚地转开视线,“真没有。是不是你忘记放哪了?” 安可道,“在公园里的时候,窝一直都带在手上,后来要去厕所,才脱下来,然后窝就放在包的隔层里。” 卓小然硬着头皮道,“也许是你记错了,没准掉在厕所里了?” 安可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窝记得很清楚。第一次进公园的厕所,窝没带手套,所以窝没有用手推门,而是用脚踢开的。第二次去商厦的厕所,窝也没有带手套,因为进厕所后,窝拉开裤子就尿了,没有做过脱手套这个动作。而且,尿完后窝直接洗手烘干,所以窝十分肯定窝没有戴着手套去厕所。在去厕所之前,窝把手套放包里,可是上厕所回来,手套就不见了,而这期间只有泥拿着窝的包。” 我去,逻辑清晰,而且每一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他怎么不去当福尔摩斯帮警察破案啊! 见卓小然不说话,安可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测,于是伸出手道,“请把窝的手套还给窝。” 所以说,别妄想套路一个思维有异于常人的怪胎,因为任何套路在他面前,都不管用。卓小然这路人水准的iq明显搞不过他,在深深的一声叹息之后,卓小然只好认栽,乖乖地把手套拿出来还给他。 安可见心爱的手套失而复得,脸上喜形于色,拿出喷雾对着手套喷了几下,然后抽出纸巾擦干。在确定里里外外都没有细菌后,这才欢天喜地地戴在了手上,难怪他的手这么白,一年见不到几小时的阳光,能不白吗? 做完这一套后,安可的注意力这才又重新转回了卓小然的脸上,他不解地问,“泥为什么拿窝的手套?这又不是泥的尺寸,泥要是喜欢,窝可以让塔门再给泥定制一副。” 卓小然听他说得那么轻飘飘,没来由地一阵郁闷,没好气地道,“因为我缺钱。” 安可,“所以泥想把窝滴手套卖了换成钱?” 卓小然,“……” 安可见她不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道,“泥需要多少钱?窝可以借泥。” 卓小然无精打采地道,“你能借我多少啊?” 安可道,“一两百万没有问题。要是再多,窝需要时间提出来。” 一两百万?那够养她一辈子的了!卓小然眼睛一亮,但高兴不到一分钟,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借的钱,还不是要还?” 安可问,“泥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卓小然,“我想投资。” 安可,“投资什么?” 卓小然把心一横,干脆直说了,“比特币。” 安可摇头,“作为泥的朋友,窝想提醒泥,以前要是没有研究过比特币的话,最好不要投资那么多。因为比特币风险太大了,不适合新手玩。” 既然已经开了个头,卓小然也就不矜持了,厚着脸皮问,“你不是高手吗?可不可以带我入门?” 安可恍然大悟,“原来泥偷窝滴手套,是想以此威胁窝,让窝教泥玩比特币?” 卓小然一怔,居然被他猜到了,不是说脑回路异于常人而不按套路出牌吗?可为什么她的套路他都懂?这人也太神奇了点吧! 安可把她的沉默归为默认,道,“原来如此。其实,泥直接和窝说就行,不用偷窝滴手套。” 这不是怕你不肯么。卓小然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随后又问,道,“那你愿意带我入门吗?” “愿意……” 卓小然心里顿时大喜过望,要知道他可是比特币的创始人,大师中的大师,跟着他混,还怕自己不能脱贫致富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