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菲菲一直昏睡不醒,闻讯赶来的大家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桑多斯拿来冰袋敷在菲菲头上,又撬开嘴巴强灌了白兰地,菲菲这才勉强睁开眼睛。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猩猩紧紧的抱住了菲菲:“老婆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到那个地方的?” 菲菲茫然的望着大家:“哪个地方?你们大家这是怎么啦?我又怎么啦?” 菲菲好像受得刺激太强烈,把恐怖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表婶咂舌说:“肯定是惊吓过度,有救护车吗?拉医院去吧!” 桑多斯急得中文都讲不出来,噼里啪啦讲了一堆当地话,导游翻译说:“现在夜深了,大巴早就回去了,得明早才回来,医院很远,不坐车过不去。” “何必要去医院!”白泽有一次在被众人遗忘之后闪亮登场:“小神看她不曾有什么大碍,也许捉她的鬼并不是想伤害她。” 表婶害怕的问:“你怎么知道她是被鬼捉了?” 表叔捅了表婶一下:“你信他的话干嘛……” 表婶打开表叔的手:“你不知道,也许他不是弱智,只是大脑构造跟普通人不同,电视里演过,天才跟白痴偶尔会重叠在一个人身上,万一他有这超自然现象的能力呐!” 二姨三姨也像抓住救命稻草:“就是就是,现在哪里还有别的办法,菲菲记不得,让这孩子说道说道怕什么!” 表叔被三个女人三票否决,不支声了。 白泽在热切眼光中仿佛找到了旧日的荣誉感,清清嗓子,挺起胸脯,说:“这个菲菲,是被当做祭品了吧?” 大家面面相觑,桑多斯的脸色突然变了。 白泽察言观色,一看桑多斯的模样,更加胸有成竹了,指着菲菲的脖子,说:“这个就是祭品的标记,对不对?” 大家凑过去一看,菲菲白嫩的脖子上赫然有两颗还未结痂的圆形伤口,好像动物的犬齿咬出来的。 表婶尖叫起来:“是吸血鬼!我们被吸血鬼盯上了!十字架……十字架……哪里有十字架!” 二姨三姨也吓的不知所措,抱住一起瑟瑟发抖。 猩猩一看,怒向胆边生:“去你麻痹的吸血鬼,竟敢咬我的女人,不想活了……等我找到它,非得把它活活撕开不可……” 二叔仍旧半信半疑,问白泽:“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泽答道:“小神虽不通此地语言,但好歹也对这种风俗有所耳闻,血自古就是献祭的东西,说起来,本地人不会不知道。”边看着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桑多斯。 “桀桀桀……”不知在城堡的哪一个角落,传来了奇怪的笑声。 “谁?”猩猩胆子够大,刚一开口,忽然枝形吊灯上的蜡烛全灭了,整个古堡顿时一片黑暗。 我的心一下子也提到了嗓子眼,表婶和二姨三姨汽笛一般尖叫起来。 露华喊着:“小主,不好了!画里出来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头子把桑多斯抓走了!” 肯定是伊尔依思大公!我身边忽然一阵风刮过似得,冲过去一个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