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他们从次卧退出去,基本已经肯定尸体不在次卧,与其他房间不同, 次卧里没有一丁点的异味,虽然看起来可怕, 但闻起来要比其他房间好不少。 手机上的文字两名警员一一看过, 但仅凭一段描述不足以向他们警员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想与禾嘉泽进行一番对话询问, 而禾嘉泽根本张不开嘴, 那浓烈的恶臭熏得他甚至无法组织自己的语言。 凤黎道:“昨天到这里来的还有我和另外一个人, 我想我可以代替他回答你们的问题。” 警员颔首,就连他们在这间屋子里也是极其煎熬,而面前这个青年却好似没受到半分影响。 屋里的窗子已经全都打开, 效果微乎其微, 到是紧贴着凤黎身后站着, 反而会觉得那味道淡了许多,禾嘉泽干脆把脸埋在他的后背,可比口罩管用多了。 警员让凤黎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凤黎回忆道:“和我们一起来的另一个人是上上任住在这房子里的人,昨天来的时候,只有一股很淡的腥臭味,我们检查过其他房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顿了顿,接着说:“就在我们准备去厨房看一看的时候,她说看见有个女人用四肢扒在厨房的天花板上趴动。” 他的回答有点玄幻色彩夹杂在其中,不能让警察完全信服。 凤黎又补充道:“她的男友是死在这房子里的,据她所说,就是她在厨房里看到的女人杀死了她的前男友。当时她很害怕,所以我们没有来得及进去厨房检查就离开了。” 不管如何,他们都要把这屋子从头到尾搜寻一遍,听罢凤黎的话后,决定先从厨房开始找起。 他们将橱柜一一打开,粮桶也都检查过,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整个每个房间的陈设多并不多,基本可以说得上是一目了然,如果不是有这股很明显的尸臭味存在,仅仅靠着双眼所传递的信息,根本没有人会想到这里藏着一具尸体。 警员问道:“和你们一起来的女士有提到过天花板?”他看了眼紧紧黏在凤黎身后的禾嘉泽,问道:“你们感情不错。” 禾嘉泽说:“没有,我们昨天才认识。” 警员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偏过头小声的对凤黎说:“如果你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给我们一个暗示就行。” 两名警察决定查看天花板上的情况,他们搬来一张椅子,一人踩到椅子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试着将其中一块天花板顶开。 站在下方的警员道:“你就要一直这么举着手?用力推啊。” “我用力了。”椅子上的人狐疑的抬起头,“好像被什么重物压住了。”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有黄脓一样的液体从被掀起的缝隙之间渗出,接着滴落下来,他登时嫌恶的用袖子去擦拭。 空气中的恶臭更甚,禾嘉泽感觉光是站在这里都快要被腌入味了,还好他自带人形防毒面具。 警员笃定到:“就在这上面。”他跳下椅子,看向禾嘉泽:“那上面压着东西,我们需要工具。” 禾嘉泽说:“我家里应该有,我回去找。” 借机离开屋子后,禾嘉泽说什么死活都不愿意再进去,他不想围观这次的开箱活动。 他从工具柜里找到一根撬棍,交到凤黎手中,拜托他拿过去,然后自己泡进浴室的浴缸里,一次性用完了整整半瓶的香波。 禾嘉泽吹干头发后打开房门,看样子尸体已经找到了,现场被封锁起来,还有刑警从隔壁进出。凤黎正在走廊处与一名警察交谈,禾嘉泽打开门探出头时,他像是有感应一般,转过头朝他看去。 这时有三人从隔壁屋中走出,口中不住惊奇的感叹:“这女人死了都快有一年了,尸体却是从上个星期起才开始腐烂的。你看到那具尸体了吗?简直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一天之内就进入高度腐烂的状态。” “就像是在几倍加速下的快镜头,我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鸡皮疙瘩起来了?我都看吐了,我是想出来透透气,你们能不能闭嘴?” 禾嘉泽想象不出现场是什么样的惨状,让这些专业人员都觉得无法忍受,他只庆幸自己在他们掀开天花板之前找借口溜回家。 接下来他们讨论的话题禾嘉泽也不想再多听一句,他退回到家中,凤黎也于此时结束了对话,紧跟过来。 禾嘉泽刚坐到沙发上,凤黎便坐到了他旁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