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恙爬上床,抓着芳洲的手朝自己身下探去,良久…… 完事后,他又调侃一番,芳洲气得蹬腿,手酸脑仁疼,觉得自己一辈子的涵养全丢在了与他成亲的第二天。 唉,这日子没法过了。 因为他的胡闹,两人只到午时才起身,一走出房门就被众婢齐齐瞪住。 北人豪爽,不知道含蓄为何物,芳洲被那些直勾勾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幸亏大长公主派人来请她用膳,这才得以借机遁了。 大长公主一看见他们就露出慈母般的微笑,芳洲的心情在她的笑容里也跟着好起来。接触日久,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她身上那股熟悉之感,让她很是依恋。 “好孩子,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就放心了。” 芳洲在她慈爱的目光里羞得低下头,心中一热,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低低诉苦。 “郎君的确对芳洲很好,就是、就是……” 大长公主心下了然,朝魏无恙轻轻瞥了一眼,笑道:“圆房就是这样的,急吼吼得跟什么似的,以后慢慢就好了。” 芳洲的头垂得更低了:“我们还、还未圆房。” “为什么?”大长公主面露困惑,脸色忽地一白,“可是他嫌弃你?我儿这么好,他居然嫌弃你?” “不是,不是,”芳洲急着为魏无恙辩解,没注意她话里的漏洞,“是陛下的意思,他说我还在孝期,得等出了孝才能圆房。” 大长公主怔愣,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皇帝侄儿的意思! 这些年她虽在匈奴,但对刘炽的行事风格还是了解的,他不是一个糊涂天子,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在芳洲的婚事上设障。 她忽然深深同情起魏无恙来,为了娶她女儿怕是没少吃苦。孝期才过半,每天抱着如花似玉的小女郎又不能碰,可真够难为人的。 魏无恙不知道大长公主心思,若知道肯定会淡然一笑,男人开窍晚不假,但一开窍就会势如破竹,锐不可挡,不能来真的怕什么,他有的是花样,玩的不比真的逊色。 “腓腓,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阿……,匈奴右贤王已经正式与单于部决裂了,他与天.朝交好,向陛下递交了国书,想、求娶我。” “真的吗?太好了,这样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右贤王了!” 芳洲忍不住欢呼。 “嗯。” 大长公主娇羞一笑,像个二八女郎,端地风情无限,隐约可见年轻时的绝代芳华,芳洲看呆了,难怪那个男人要一直护着她。 “过几天,他就会到定襄来,陛下说不用我去丰京了,他会亲自过来替我们主持婚礼。” ……狐鹿姑果然看重大长公主,过了没两天,他就风尘仆仆地现身了。他长得非常魁梧,足有九尺高,英武异常,儿子高阿朵跟他站在一起,完全被他的光芒给掩盖下去。 他身后站着两个人,除了高阿朵,另一个居然是消失许久的陆吾。 陆吾朝她点点头,没有说话,倒是高阿朵一副恨恨不已的模样。 “你来了?” 大长公主牵着芳洲的手走到狐鹿姑面前,笑中有泪,“这是我们的……,这是临江翁主,跟我很投缘,你快看看喜不喜欢她。” 狐鹿姑只看了芳洲一眼,就毫不犹豫地点头:“一看就是个乖巧的孩子,我很喜欢。”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只要是她刘蝉衣喜欢的,他都喜欢。 在她之前,他从未对谁动过心,他睡女人,只是单纯发泄欲.望,就像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可是跟她在一起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