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不妥,怕是大大不妙吧。 金虔此时终于明白刚刚公孙先生与展昭为何脸色大变。 想皇帝老儿亲娘生日,天子亲临,文武百官到贺,场面何等隆重风光,而老包却偏偏挑那日前去挑刺说:八王爷,皇上亲娘已然找到,不是你老婆,而是另有其人,你也不是皇帝老儿的亲爹,今日我是来找你老王爷做证的…… 啧,整个一个去砸场子的…… 就听包大人抱拳提声道:“本府并非去请八王千岁为证,而是要将二十多年前冤案尽数告知圣上,请圣上下旨,彻查此案!” 金虔顿时身形一个不稳,险些扑倒在地。 撤回前言,撤回前言! 这根本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拼命的! 如此做法,若是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八王,惹怒圣上,莫说替李后翻案,怕是连这开封府上下外加你老包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一股脑搭了进去! 李后此时也是面色有些惨白,一双盲目直勾勾瞪着包大人,许久才颤声道:“包卿,此举未免太过凶险……” 包大人抢前一步,凛然正声道:“太后,刘后郭槐已施先招,此时已是凶险异常,我等若是不趁此机会行此险招,怕是以后再无良机。到时太后沉冤不得雪,圣上至亲不得认,天下公道不得明,于亲于善,于公于理,太后与微臣都是难辞其咎!” 李后定定盲目定定锁住包大人,双唇微抖道:“包卿果真要一赌?!” 包大人猛一抬眼,利目如电,朗声道:“微臣不是赌,而是信!” “信?” “微臣信圣上是道明君、信大宋律法、信天下公理、信奸佞小人不得善终、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一席话语,震慑胸怀,再看室内众人,自是不同刚才一众惊疑之色。 四大校尉双目烁然,面色凛然。 公孙先生儒面平静,凤眼闪光。 展昭身形如松,星眸粼波。 范瑢铧水眸泛红,一脸敬佩。 金虔满目通红,汗光满额,油光锃亮,心中哀嚎道: 好你个郭槐、刘后,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这包黑子!如今可好,这包黑子被逼急了,黑脸蛋一沉,一发狠就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死”计…… 要命的是,这包黑子偏偏是咱的上司保险加饭票,如今这领导要去拼命,咱这做下属的,如何还能幸免…… 哎呦呦,看来咱的精神分裂、梦游之症有加重趋势…… 李后盲目缓闭又启,神色愈发郑重,缓缓颔首道:“包卿所言甚是,哀家一切听凭包卿安排。” “微臣多谢太后!”包大人一抱拳,施礼道。 说罢转身凝目,厉声道:“展护卫听令,本府命你全权负责太后与小王爷安全,这七日之内不得有任何闪失!” “属下领命!”展昭上前抱拳道。 包大人点点头,又缓下声线道:“展护卫,这七日之内,恐会生变,万事小心!” 展昭点点头,正色道:“大人请放心,属下定将竭尽全力!” 包大人点头,又转身对李后道:“太后,这七日之内,金丸还是放在小王爷身上,以防万一。” 李后颔首道:“哀家明白。” 包大人缓下神色,想了想,又转向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这几日先生为太后医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