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一出,对面一黑一白两人竟同时扭头冷哼,毫不搭理。 展昭顿时心头一凉:“难道金校尉被歹人……” “展大人……”身后幽幽传来一声呼唤,展昭身形顿时一僵。 缓缓回首,只见一个消瘦身影正直直躺在自己身侧,眼圈青黑,气若游丝,竟好似快断气了一般。 “金校尉?!你为何如此模样?!”展昭一声惊呼,可待再一看清金虔所处位置,本来有些惨白的脸色不由微微一红,双眉紧蹙怒喝道,“你为何躺在展某身侧?!金虔,你又做了什么?!” 金虔此时是欲哭无泪。自己被发酒疯的展昭不由分说拎上床铺,又被展昭一双铁臂箍住整夜不曾动弹,美色当前,吃又不敢吃,逃又逃不掉,面对生理心理双重考验,这一晚上过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好容易等这醉猫睡醒了,可瞧这猫大人一脸被自己非礼的暴怒模样,八成是将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啧啧,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金虔无话可答,那边的白玉堂倒有了词。 “展大人难道忘了,昨夜展大人酒后乱性,硬把小金子拖上床,上下其手,又摸又抱,实在是……唉……” 说罢,白玉堂捂住青黑额头,幽幽望了展昭一眼,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展昭顿时整个人好似石像一般僵硬原地,。 “一枝梅”摸了摸半边青黑脸皮,叹了一口气,开始添油加醋:“在下和白兄看不下去,拔刀相助,拼死想救这位金姓少年,与展大人大战三百回合,直战得是风云变色,天地哀嚎,打烂了在下屋内的所有值钱物品,只可惜技不如人,最终还是负伤难以再战,只能任凭这金姓少年羊入虎口……唉,在下实在是良心难安……” 石像展昭开始风化,一片一片掉落风中。 金虔险些被这两人的胡说八道给呕死,顾不得自己一晚上没动弹血脉不通、僵硬如石的身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起身,呼道:“展、展大人,莫要听那二人胡言乱语……” 展昭好似一字都未曾入耳,风化现象趋于白热化。 金虔只觉浑身上下直冒冷汗,急不择言竟鬼使神差吼出一句:“展大人放心,属下以性命担保,展大人还是清白之身!” 这一声,吼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响彻云霄。 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一阵爆笑从那一黑一白两人口中奔泻而出,直震屋梁。 “哈哈哈……看那猫儿的模样……还真以为……哈哈哈……哈哈哈……”白玉堂抱着肚子,笑得桃花眼飙泪,就差满地打滚了。 “哈哈哈……清白之身……咳咳……哈哈……在下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过如此好笑之话……哈哈……”“一枝梅”趴在坐塌上,左摇右摆,几乎滑坐地面。 展昭一双涣散眸子渐渐开始凝聚,青白脸色逐渐转为黑绿。 金虔脑门“咚”得一声磕在床头上,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这这这这两个家伙!! 那边的一黑一白两人还在不知死活的狂声大笑,只是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最后终于慢慢消声,屋内一片诡异寂静,毫无声息。 金虔心头一跳,噌得一下抬起头。 只见白玉堂好似一副见到鬼的表情,半边眉毛直往脑门上窜;“一枝梅”表情更是怪异,凤眼圆瞪,面色潮红,还有几分迷醉之色。 一股不祥预感袭上心头。 金虔眼珠子一转,刚好能看见展昭半边侧脸。 这一看,也顿时惊在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