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上一本,治你一个监管不利之罪!” 此言一出,本来还在看好戏的开封府一众顿时脸色一变。 金虔听言不由一惊,心道: 这老螃蟹此话倒真是一语中的,这开封府管理东京汴梁安全治安,如今这太师府被折腾成如此模样,开封府定是脱不了干系。啧啧,老包,就算你想找四只耗子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家伙来闹场,也总该给自己留条退路吧。 想到这,金虔赶忙朝包大人望去。 只见包大人垂首敛眸,抱拳恭敬道:“太师所言甚是,包拯监管不利,确实有罪,包拯定然彻查此事,给太师一个交代!” 说到这,包大人突然一转头,一双利目直直射向金虔,正色道:“金校尉,此事就交予你受理。” “诶?!”金虔顿时大惊失色。 交给咱?!有没有搞错?!难道老包想好的退路就是拉咱做垫背的?! 莫说金虔,其余众人也是惊诧万分,庞太师更是暴跳如雷,高声喝道:“包黑子你什么意思,难道打算用一个从六品校尉糊弄老夫不成?!” 包大人听言脸色一沉,重声道:“太师此言差矣!既然太师知道金校尉乃是圣上金口御封的从六品校尉,自然也就知道金校尉这从六品官衔是因何而来。金校尉乃是世中奇人,可通鬼神,问森罗,太师府中之事,交给金校尉正是上上之策,何来糊弄之说?” “你、你的意思是……”庞太师脸上脂肪猛抽,“老夫府上变成如此模样,乃是、乃是……” “怕是有秽物作祟!”包大人一锤定音。 “包黑子!”庞太师三角眼豁然崩裂,眼中血丝尽现,“你莫要欺人太甚!” “包拯乃是依据推断,太师府中假山莫名炸裂,池中金鲤无故尽亡,书房瓦顶凭空飞走,卧房地面诡异坍塌,无论哪一桩、哪一件,皆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之事,若非秽物作祟,包拯实在想不出其它缘由。” “哼,或许是什么江湖异士所为!”庞太师三角眼转向展昭等人,面容扭曲道。 “太师如此推断,可有证据?”包大人问道。 “包黑子!!”庞太师一张肥膘脸变作了酱猪肝色。 “既然无凭无据,太师何以妄下断言?” “你!!” “太师府中之事,金校尉自会处理,请太师不必忧心,时辰不早,包拯不便叨扰,就此告辞。” 说罢,包大人躬身施礼,率开封府一众扬长而去。 徒留庞太师一人立在凌乱不堪的卧房之中顿足捶胸: “包黑子!!本太师跟你不共戴天,誓不两立!!” 直至离开太师府百米之外,还能听见庞太师的狂风怒号。 “难怪某只臭猫如此狡诈,小金子如此难缠,感情是跟自家主子学的……”同时,也听到了某只白耗子的肺腑之言。 * 再次返至开封府,众人心境较之之前已是大大不同,皆有扬眉吐气、心旷神怡之感。 不用说、不用问,光看那太师府一片狼藉的大手笔制作,众人心里也猜到了八九分是何人所为,所以当众人见到已在花厅恭候多时的四人,并未太过惊讶。 花厅之中,四人前后分立。 为首一人,锦衣金刀,虎目威仪,左边一人;油头短襟,长腰带、八字胡,手持鹅毛扇;中间一人,满身肌肉,络腮胡子,腰别紫金锤;右边那人,身材矮小,头扎冲天髻,腰配银钩爪,正是陷空岛的四位当家。 白玉堂一见来人,顿时有些扭捏,桃花眼四下乱飘许久,终是拗不过四鼠的八目灼灼,只好扯出笑脸讨好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都来了……” 钻天鼠卢方叹气,彻地鼠韩彰摇头,穿山鼠徐庆瞪眼,翻江鼠蒋平淡笑。 白玉堂刚忙凑了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