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叽叽咕咕抱怨不停。 “五爷我早上才换的衣裳,这小子身上这么臭——啧,小金子,来来来,替五爷我抬一会儿。” “诶?咱?” “白兄堂堂七尺男儿,怎像女子一般婆妈?” “臭猫!你、你说什么?” “白兄想必听得清楚。” “展昭,有本事和五爷大战三百回合!” “展某——” “二位淡定、淡定,注意形象啊形象!” 三人声线渐渐远去,空荡荡街道上,一阵携着寒意的秋风旋起,吹响诡异笑音。 “嘻嘻嘻——” * 开封府夫子院公孙先生房内,被公孙先生请来的包大人、颜查散和四大校尉皆一脸惊讶望着刚刚被展、白、金送回的一位半脸奇美、半脸奇丑的乞丐少年。 “此人样貌——”包大人望了一眼自家的四品带刀护卫。 “确与冰姬姑娘十分相似。”展昭回道。 包大人皱眉不语,又望向正在为少年施针的金虔和公孙先生。 少顷,二人同时收针,包大人忙问道:“此人病情如何?” “好险好险,就差一点!”金虔抹了抹一脑门子的汗珠道。 公孙先生则是摇手摆出噤声的手势,令张龙、赵虎在屋内看护,王朝、马汉二人屋外守备,这才请包大人及其余众人移行至花厅,待一一落座后,才开口解释。 “伤寒之气已侵心脉,命危旦夕,幸是遇见了金校尉和在下,否则定然活不过今晚。”说罢,又望向金虔,“依在下看,就先用金校尉的金丹助他撑过今晚,再用适才商量好的方子入药,想必明日便有起色。” “公孙先生高见!”金虔忙抱拳高呼。 公孙先生摇头微微一笑:“在下如今只能是给金校尉打打下手罢了,何来高见。” “公孙先生哪里话,属下对先生犹如滔滔——” “嗯?” 公孙先生一记威风凛凛的凤眼成功将金虔驾轻就熟的马屁经噎死,某从六品校尉立即垂头消声。 “只是——”公孙先生凤眼闪过一道精光,目光转向蓝衣护卫,“此人样貌和冰姬姑娘如此神似——”。 “公孙先生,属下以为……”展昭一抱拳,将之前推断、决定一一禀报。 “展护卫思虑甚为周全。”包大人点头赞道。 白玉堂环抱双臂,一脸不赞同:“就怕救了个奸细回来,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白少侠所言甚是!此人出现时机如此蹊跷,实在是可疑至极。”公孙先生竟破天荒附和白玉堂。 白玉堂双眉一挑,挑衅似的望了一眼展昭,道:“还是公孙先生有见地。” “不过——”公孙先生微微一笑,下一句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若此人当真是奸细,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哈?”白玉堂瞪眼。 “公孙先生的意思是——”一旁的颜查散接口道,“将此人作为查案线索,将计就计、顺藤摸瓜?” 公孙先生望了一眼颜查散,捻须点点头:“陈州、杭州两案,冰姬姑娘一死,便无半点头绪,如今却有人将线索双手奉上,岂不是大幸?” 言罢,抬眼望向包大人、展昭。 二人对视一眼,回望公孙先生,同声道: “先生所言甚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