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深思恍惚,不思饮食之症,不知宁大夫可有线索?”展昭问道。 “不知,和宁某无关。”宁盟撇过头道。 展昭顿了顿,又道:“宁大夫可有空闲随展某去这三家走一趟?” “没空!”宁盟的脸色已经称不上好看了。 周遭一片哗然。 要知道,在这汴京城里,如此不给展大人面子的,除了某只白耗子,这位宁神医可算是史上第一人了。 某御前护卫的脸色明显有点发黑。 来报案者三家,都算得上是汴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案不能拖,又不能急,自己也曾去特意查探,确有异常之处。可这宁盟虽有嫌疑,但并无实证,且此人在百姓之中颇有声望,强行带人似乎也不合适。 “展大人,要不属下先随您去瞅瞅,或许能发现什么线索。”金虔打破僵硬气氛,圆场道。 展昭望了一眼金虔,点头:“也好,金校尉眼光独到,或是能有所发现。” 两人商量妥当,正欲离开,不料身后突然传来一句:“且慢。” 但见宁盟两步走到金虔身侧,淡然道,“宁某一同前去。” 金虔脸皮不由一抽:“宁大夫不是说没空吗?” “协助官府办案,宁某自是义不容辞。”宁盟面不改色回道。 喂喂,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啊。 金虔无语望向展昭。 展昭眼皮跳了两跳,依然维持着四品带刀护卫的礼仪道:“宁大夫,请。” 宁盟却是看都不看展昭一眼,径直离开。 果然牛人! 金虔暗叹。 * 这症状,可真是够怪的啊。 金虔望着呆呆坐在床上的刘家三公子,抓了抓头发。 看这刘三公子,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眉目还算清秀,此时是两眼放空,任凭其父母在旁呼喊不停,外加周遭有展昭、自己和宁盟三个大活人近距离围观,也毫无所动。 最怪的则是他的脸色。 双颊潮红,体温偏高,若说是风寒发烧之症,脉象却又十分正常,可若说此人身体康健,这临床表现却又十分诡异。 “金校尉,如何?”展昭问道。 “这个……”金虔有些不确定道,“刘三公子从脉象来看,并非染病在身,也并非中毒之症……” “那我儿为何会如此啊?”刘家老爷哭道。 那刘夫人更是直接一个窜身冲到宁盟身前,抓住宁大夫的袖子哭道:“定是你,定是你害了我儿子,你给我儿子诊病后的第二天,我儿子就变成了这般,亏我还认为你是什么神医,不想却害了我儿子啊!” “夫人,稍安勿躁。”刘老爷上前拉住自家夫人,“有开封府的展大人和金校尉在此,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话虽如此,可看着宁盟的那眼神,分明已经将此人当做了凶手。 展昭皱眉看了面无表情的宁盟一眼,又望向金虔,压低嗓音道:“金虔,这可是什么江湖奇毒?” 金虔也同样压低声音道:“以属下愚见,不是中毒,反倒像是——” “像什么?” “心理疾病。” 展昭一怔:“心理疾病?!” 金虔点头:“比如受了什么惊吓,或者悲伤过度使此人心理遭受巨大心理打击,致使精神崩溃。” 展昭和刘家二老皆摆出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 “嗯——”金虔挠了挠头,“通俗的讲,就是中邪了。” 展昭皱眉,刘家二老惊慌失措,只有宁盟一脸平静望了金虔一眼,冒出一句:“没错,此人乃是被黄鼠狼精迷住了。” “诶?!”众目齐瞪向语出惊人的宁神医。 但见宁盟上前一步,抬手翻了翻刘三公子的眼皮,酌定道,“这黄鼠狼精起码有七百年的道行。” 这次,屋内的众人已经不知道该摆什么样表情了。 感情这姓宁的家伙原来是个披着“神医”外皮的“神棍”啊! 金虔暗中吐槽。 “黄鼠狼精——”展昭强忍满头抽黑线的冲动,“宁大夫此言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宁盟却好似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继续道:“准备一碗清水,一根桃木枝。” “啊?”刘家二老疑惑。 “怎么?不想救人了?”宁盟双眼一竖,气势暴增,惊得刘家二老慌忙命人准备。 不多时,就有一个家仆端着一碗清水回来,汇报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