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走下楼,出声止住了老夫人的怒火。他穿着暗灰色的家居服,衬得额头白纱上的血色更深。 何琴看到了,快步起身迎上来,心疼地查看他的伤情:“好孩子,还疼不疼?我瞧着这鲜血像是才浸出来,发生什么了?” 过于激情所致。 沈宴州想到先前的放纵,面上漾出点不正常的红晕,忙咳嗽了两声,移开视线:“妈,你看错了,我没事。” 老夫人可不好忽悠,招呼了刘妈去给陈医生打电话。 陈医生其实刚来给姜晚看过手上的伤,回家没多久,接到刘妈电话,心中一阵苦笑:他今天可真忙! 等医生的时候,沈宴州让仆人做了饭菜,端上了楼。 姜晚穿着睡裙,还躺在床上,身上又累又疼,精神蔫蔫的。这会子看到饭菜,也没心情吃。 沈宴州知道她有苦难言,将托盘放到化妆台上,伸手把她扶坐起来,又拿起大抱枕放她背后,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然后,喂她一口米饭,夹上一点菜。 姜晚吃得美滋滋,心里甜的快起飞了。嗯,感觉总有一天,她会被沈宴州宠成残废的。 “你在乐呵什么?” 笑得有点傻。 后半句,沈宴州及时止住了。 姜晚听到他的话,乐呵地说:“没啊,就觉得高兴。” 沈宴州也觉得高兴,唇角弯了弯,一本正经地说:“我会一直让你这么高兴的。” 这并不算什么甜言蜜语,言辞质朴的有点可怜,但给人的感觉更真实、可靠。 姜晚眼里都是笑,点点头,指着托盘里的鸡汤说:“我要喝那个汤。” 沈宴州舀了一勺汤,吹了两下,待温度合适了,才喂她喝。 “味道如何?” “还不错。”她咂咂嘴,品评似的说:“挺香的。” “那就好,你喜欢的话,我让她们多给你做。” “你不想尝尝吗?” 她意有所指,还故意摩挲自己粉嫩的唇,想玩点小浪漫。 可惜,沈宴州不解其意,舀了一勺,自己喝了:“的确挺香的。” 姜晚:“……” 说好的霸道总裁之夺汤强吻呢? 不解风情! 姜晚撇着嘴,夺过汤匙,自己舀着喝了。谁想,喝的太急,鸡汤太热,烫到了。 “呀,好烫——”她惊叫一声,张着唇,吐着小舌,伸手扇风、呼气:“呼呼,烫死了——” 沈宴州看到了,忙放下筷子,捧着她的下巴吹气。她舌头烫的鲜红,呼出的气息带着鸡汤的香气,别样的诱人。 沈宴州咽了下口水,低声问:“怎么样?还好吗?” 姜晚眼里冒了泪花,有点委屈:“疼,烫破皮了吧?” “没,没有,吹吹就好了。” 他吹了一会,没忍住,就揽住她的脖颈吻上了。她嘴里都是鸡汤的浓香味,小舌软软滑滑,勾得他差点又失控了。 姜晚被吻得头晕目眩,残存的一丝理智在想:好吧,这也算阴差阳错的鸡汤吻了。就是代价有点大。 “你不专注?” 沈宴州恋恋不舍停下来时,看到了她在走神。 姜晚有点尴尬,不自然地笑笑:“没,我就是……思想有点活泛。” 她觉得可能是写小说的缘故,随时灵感爆发,思想就像脱缰的野马。 沈宴州看着她,来了点兴趣:“那你在想什么?” 姜晚笑得僵硬了:“想你……吻技越来越好了。” 明显的谎言。 这小骗子! 沈宴州宠溺一笑,捏了下她的鼻子,嘱咐她好好休息,端了托盘下楼。 楼下 陈医生已经来了,正坐在沙发上与老夫人说话。 沈宴州看到他,点了下头。 有仆人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托盘,递上湿润的毛巾。 沈宴州擦了手,走过去,“陈医生——” 陈医生站起来,“老夫人不放心你的伤势,让我来看看。” “嗯。” 沈宴州坐下来,等他重新包扎伤口。 当白纱层层揭开,露出血红的伤处,似乎裂开了,还往外沁着血。乍一看,挺吓人。 何琴被惊吓到了,走过来,伸手捂着唇,眼圈微红,心疼地说:“哎,这得多疼,陈医生,你可轻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