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对死者的一种尊重。 我跟她打声招呼,妲己还把解剖服脱了,又去里屋把一个箱子搬出来。 打开后,我看着里面都呆了,有针头、试管、棉签等等的。妲己让我老实坐着别动就行了,又给我检查眼底、测听力,还抽血,收集唾液等等。 这让我冷不丁想起体检了,但要体检的话,也是大家一起,而且也该去医院才对。 我越发的迷糊,妲己又告诉我,还有一些检查,以后有机会去省里了,在省医院做才行。 我随意的应着,还仗着跟她关系不错,让她私下跟我念叨念叨,到底什么个情况。 妲己缄口不说,又一转话题,跟我说,“最后一项了,取精!”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心说取经?要不要给我发一个钵,披个袈裟拄个拐杖啥的,我再自行一路向西的找如来去? 但看着妲己对着大拇指套上一个胶皮套,又往上喷润滑油时,我秒懂了。 我暗骂一句我操啊,是取精不是取经!我长这么大还是个处男呢,以前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第一次“破戒”会什么样,但再怎么着,我也接受不了是眼前这么个破戒法。 眼瞅着妲己要往我身边凑,我是真不听话了,也不多在法医门诊待着了。 我撂下一句话,打死不献。就撒丫子逃了。 我怕妲己疯劲儿上来,别追出来甚至追到警局大楼找我取精去。我长了个心眼,这次连小会议室都不回了,直接溜出警局,到附近一个咖啡店躲着。 我也没想躲太长时间,把风头弄过了就回去,但没多久呢,电话又响了,是铁军打的。 我以为这是妲己请的救兵呢,接了后我一顿抗议,反正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谁都有底线,我的底线就是那东西不是随便说取就取的。 铁军一直默默听着,最后反问我,“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呢?我找你是让你快来技术组,高丽主机再次恢复了可,里面有猛料。” 我愣了一下,又不好意思的哈哈笑了,撂下电话,我又全力往技术组赶。 而且很巧,在我推开技术组大门时,一个显示器上正播着一组很激情的视频。 高丽脱得精光,正跟赵晓彤那个呢。我头次看到女人间做这事,赵晓彤还熟练用着手指等等。 我这个纯异性恋,突然有些反胃。另外我四下看了看,发现铁军和妲己都在不说,技术组不少同事也围过来看这个视频。 负责播放的同事,并没让大家欣赏太多,用上快进了,又随意节选的放了几下,就把视频关了。 我看着屏幕桌面,发现这个文件夹里,这种视频很多,文件名后面还被标记着日期,跨度很大不说,最近一个还就在一个月之前。 我一想,按大嘴跟我说的,那时候他都跟赵晓彤好上了。我突然觉得大嘴带绿帽子了,甚至还是个闪着很特别光环的绿帽子。 操作员又退出这个文件夹,翻看电脑硬盘的其他档案。 这里还有很多照片,都是高丽和赵晓彤的,甚至还有一些qq聊天截图。 我们看了其中的内容,发现这俩人爱去漠州郊南,很巧合的,那更是发现高丽半截尸体的地方,甚至聊天记录中也总提到郊南的野树林。 铁军像想起啥了,跟我们说,“人遇到危险时,往往爱去他熟悉的地方躲着,这样更有安全感,赵晓彤逃了,但就很可能逃到这片野树林里。” 我赞同的点头,不过这只是个分析,实际是不是这种情况,需要派人考察去。 我以为铁军会联系那附近的派出所呢,没想到他看了看时间,说快吃午饭了,吃完咱们去郊南转一转去。 他说的咱们,指的是我和妲己。 妲己点头应着,我嫌折腾,但少数服从多数,我也没法子的点点头。 我们领了枪,还把邪叔接着了,又随便对付一口,找了一辆猎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