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最后妥协,我们一起走进去。 这医院也是铁军和白老邪住的那个,我以为我俩能跟他俩来个邻居啥的呢,谁知道我们直接住到他俩原来住的病房了。 看着这病床被整理好的两张床铺,我问妲己,“铁军和邪叔哪去了?” 妲己告诉我,前天省里派车,把他俩接到更好的医院了。而且他俩伤势都有好转,过几天就能回来了。 我放下心,跟大嘴一人一张的躺下来。 我觉得,我俩看起来应该是这医院最没啥病的患者了,甚至连输液都省了。 大嘴躺床上没多久就呼呼睡着了,我一时间还没困意,妲己也一屁股坐在我床边。 我是真不客气了,突然地抱住妲己,只是我躺着,她坐着,我只能抱住她的腰和屁股。 妲己腰那么细,屁股还那么圆,我抱起来真的很享受,甚至都快被这股舒服弄得迷失自我了。 妲己本来还挣扎呢,问我干什么? 我不懂得说甜言蜜语,索性直说,“我算不算是你男人了?” 这话有点狠,妲己突然脸有点红,而且也不再挣扎了。我就继续这么搂着。 当然了,我也不是那么色,过了一会儿后,我又想到案子了,尤其想知道我和大嘴被擒到走私船上这段期间,警方都做啥了? 我让妲己念叨念叨。但妲己并不想说。 最后在我一分神之下,妲己猛地站起身,挣脱开我的拥抱。她让我好好养着,晚些时间她再过来。 我一琢磨,现在确实不是亲亲我我的时候,就点头同意了。 妲己离开后,我翻过来复过去一会,也睡着了。 我做了很多乱梦,最后有人扒拉我,我被弄醒了。 我睁眼一眼,天都黑了,这时还有人把灯打开了,我冷不丁被光线刺激的直挡眼睛。 扒拉我的是名护士,她问我,“孙全是吧?” 我点点头,她又说,“漾姐来电话了,让你和大嘴这就去猴山(酒店),有人请你们吃饭。” 我冷不丁还想呢,心说谁是漾姐?但妲己全名叫苏漾,我又明白了。 我怀疑妲己到底怎么想的,之前让我和大嘴住院,现在咋又让我们参加饭局呢?但妲己做事有尺度,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来这么一句。 我跟护士点点头。她转身离开了,在开门一刹那,她还看着另一张床上的大嘴,念叨句,“这哥们,咋还睡呢?” 我没接话,而且大嘴睡的岂止是一个熟,隐隐还有呼噜声。 我凑到他床边,猛地一顿拽,他竟然没醒。我心说不会又是昏迷了吧?但昏迷的人打呼噜嘛? 我决定用出杀手锏来,对着大嘴人中掐了过去。 这下大嘴彻底睁开眼睛,我把妲己的话重复一遍,大嘴也真饿了,一听有吃的,跟我说,“那还等啥呢,赶紧走吧。” 我俩到病房就换上病号服了,现在一想,我头疼穿啥,总不能说还穿之前的那一套吧? 但妲己想的周全,也一定是趁我俩睡觉期间,给我们弄了两套警服,放在病房护理站了。 有护士把衣服拿过来,我和大嘴换上了。 我发现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这护士看着穿警服的大嘴,眼中竟闪出异样的光芒。 我和大嘴没停留,一起下楼,打个车离开了。 我记得猴山是深川这边数一数二的地方了,估计这一桌吃下来,得俩钱,但又不是我俩请客,我也没心疼的念头。 在我俩来到猴山门口,刚下车的时候,有门童迎了过来,问我俩,“是孙先生和刘先生么?” 我俩应了一声,他又带着我们去了猴山酒店的最顶层。听门童的意思,在这里也能俯瞰周边的景色,是猴山最好的用餐地点。 我和大嘴意思一下的应了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