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检查。 我本来挺纳闷,心说他查什么呢? 等翻到大嘴的衣服时,铁军从其后脖领上找到一个小黑点,这东西我们都认识,是跟踪器。 我原本就有个疑问,王雷怎么知道我们住哪呢,但看着着这迷你跟踪器,我全懂了。 铁军把跟踪器卸下来,轻轻放在床单上,那意思就让这玩意儿留在农家院吧,这样王雷这些人就不知道我们仨的行踪了。 但大嘴想到另一件事了,问铁军,“邪叔不离开,岂不是很危险?” 铁军没回答。白老邪正懒散的躺在床上,侧个头监视那俩杀手呢,这时接话跟大嘴说,“小子,算你有孝心,想到我了,但甭多操心,我骨头硬着呢。” 我一直觉得邪叔挺神通的,尤其他都这么说的,我也顺话劝大嘴,别多想了。 随后我们仨一同往外走。出了院子,我看到不远处停了两辆摩托车,这都是杀手开来的。 我和铁军坐一辆摩托,大嘴自己开一辆。 两辆摩托一先一后的往市区奔去。 不过我们没彻底进市区,按杀手给的地址,王雷住在市郊的一个别墅。大约行驶了半个多钟头,我们离那个别墅很近了。 这也是东星这种地方的一个特点,地广人少,有钱人都有自己独立的大别墅和独立的院子。 铁军让大嘴慢下来,没他的命令别急着跟上来。 他又让我一起把风衣帽子戴上,把脸遮住。 我明白铁军的意思,暗暗佩服他聪明。也真不出他所料,来到这栋别墅的院墙外时,这里停着两辆车。 其中一辆里面坐着两个人。看到我们的摩托后,其中一人下车了。 我故意低个头,不过也偷偷瞥了这人一眼。我有印象,在赌场里打架的,就有他。 他叼根烟,一身痞子痞气的往这边走,还问了句,“兄弟,下手够快的,怎么样?那四个崽子都死了么?” 我打心里骂他,心说他才是崽子呢。 铁军只是嗯了一声,算回答了,而且他也继续默默等着呢。随着这爷们又走近几步,铁军猛地从车上跳下来,还握着消声手枪,指着这人。 我没料到铁军跳的这么突然,我们骑得是摩托,只有两个轮,这把我坑惨了,我咦咦、啊啊的,紧倒腾双手,却眼睁睁看着自己摔下去。 也亏得自己急中生智,用双手护住脸,这才没惨到毁容。但我浑身都疼,有种要散架子的节奏。 我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这一刻很想呲牙咧嘴的释放一下,但我忍了,不想在生人面前露出太怂的样子。 我看着眼前形势,铁军用枪指着这爷们,他一脸诧异地看着,也认出我俩来。 至于车里那位,虽然也被铁军的枪震慑住了,但有点小动作,手偷偷的向抽屉摸去。 铁军眼疾手快,突然一转枪口,对着车里嗤的打了一枪。这一发子弹也把玻璃打碎了,激的副驾驶的抽屉冒出一股烟来。 铁军轻喝了一句,“不想作死,就乖一点。” 车里那位老实了,我跑过去,把车门打开,把他强行拽了出来,之后我顺着往里看了看,副驾驶抽屉下方,挂着一个对讲机。 我暗道一声好险,对讲机现在也关着呢,别墅的王雷应该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 铁军又让我打个电话。我明白他意思,是让我把大嘴找来。 当然了,我在电话里没提大嘴的名字,大嘴也很有效率,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