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沓子钱。 初步估计,得有个一两万。他还用手搓呢,看那意思,要分出一半给我们。但他也不想想,在抢匪面前点钱,这是犯了多大的忌讳! 大嘴压根不等了,凑过去,一把将这沓子钱全抢来,还对发呆的年轻小伙说,“兄弟,一边凉快去,没你事了!” 我又看着铁军,那意思戏演到这份上,还继续不? 自打来到大棚子里,铁军一直趁空观察着这几个人,我不知道他心里想啥呢,但他不想多待了,招呼我们,“行了,既然几位客人有表示,咱们得懂规矩,不为难大家了。” 他招呼我们这就走,而且出大棚子前,他还对秀气女撂下一句话,“以后在漠州遇到什么难事了,找我们,一切帮你摆平。” 他说着,还指了指脖颈,这里有那只大壁虎。 秀气女他们没接话,全冷冷看着铁军。我们四个出去后,又急步走了一段,确定没人跟出来后,我们都把面具摘了。 大嘴笑嘻嘻的看着手里的钱,说这么多,老子能吃很多好东西了。 我才想起来,变身后的大嘴,是个地道的吃货。但我也劝了一句,说这钱不能乱花,得交公。 大嘴嗤了我一声,表示反驳。我知道,自己跟这个大嘴,还是有些生分。 铁军对这钱没啥表示,反倒拿出皱眉沉思的样子,还突然问我们,“对这伙人,你们怎么看的?” 我回想刚才,那老者又会功夫,又袖里藏刀的,十有八九是土匪,我也这么说了句。 铁军摇摇头,说证据不充分,因为那飞刀材质太普通了,甚至又没血槽又没锯齿的,真的土匪,不会用这种家伙事。 我觉得铁军说的有理。铁军的意思,今晚的事先放着,回去后再想想别的办法试探这些人,而且这几天一定抓紧,先要摸出底细,再想办法得到这帮土匪的黑话和暗号之类的,甚至是组织结构和成员名单,方便后续端他们老窝。 这时我们都回到两个摩托车旁边了。我们还是老规矩,两人一组,铁军和大嘴当了司机。 我们开车往市里奔。这一来一回的折腾,让我有点累。我不敢坐车期间睡觉,不然一迷糊再摔下去啥的,那就是自找的。 我只能偷懒打几个盹。 这样行驶了一刻钟吧,我们来到一片林区,也眼瞅着要出荒郊了,这时铁军和大嘴同时喊了句不好。 他俩还一起急刹车。我们的车速也就四五十迈,并不快,但这冷不丁的刹车,也让我极不适应。 我整个身子都往前倾着,贴在铁军后背上。我还听到咣当、咣当两声响,似乎从摩托轱辘发出来的,之后我和铁军坐的摩托,一个侧歪,滑落到地上了。 我是直接从摩托上滚下来的,跟个土豆一样翻了两圈,又迷迷糊糊的趴到地上。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啥了,一边呲牙咧嘴的要坐起来,一边四下看着。 铁军他们仨跟我的情况差不多,不过他们身子灵敏,并没我摔的这么惨。 他们仨还都拿出枪,四下举着。我猜有敌情了,我也不耽误的摸着枪。这时候,我看到路旁的一片灌木丛竟有点抖动,伴随吱吱声,还从里面爬出来一只黑毛老鼠。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想起炸弹鼠了。我心说他娘的啊,我们刚收拾完艺术团,那帮土匪就又反过来偷袭我们了? 我用枪指着老鼠,犹豫着要不要开枪。我怕这么近距离打它,一旦出岔子爆炸的话,我也会受波及。 但这老鼠很胆小,看着我们,吓得一扭身,嗖嗖的逃了。 我又变得迷糊了,心说难道就是个野生货? 我细品了品,没啥其他的怪异了。周围静悄悄的。 我问铁军,“刚才发生什么了?”铁军招呼我们一起来到摩托车旁边。我看到,这俩摩托的车前轱辘都扎了几个钢钉。 这种钢钉是三菱形的,换句话说,无论把它们怎么放到地上,它们都能支起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