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现了,而且这次他没让我们起身把餐盒送过去,他拎着竹篮子,挨个床铺走着,一个个的收餐盒。 我和大嘴,以及娃娃脸都还好说,装的摇摇欲睡,但当水手又来到一个偷渡客的床前时,他一边拾餐盒,一边观察这名偷渡客。 水手一定发现到啥了,他突然骂咧了一句,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一摸腰间,把手枪拿出来。 他指着这名偷渡客,不犹豫也不客气的扣动了扳机。伴随两声枪响,这偷渡客稀里糊涂的死在床上,尤其脑门上的枪眼,还呼呼往外溢血呢。 我们都被这水手的狠劲吓住了,但我们也不能视而不管。也不用谁提醒,我们其他人全一跃而起。 其实这水手犯了个错误,他或许以为,只有刚刚被打死的偷渡客没中毒呢,没想到我们都没喝那怪粥。 他举着枪,又四下乱射,另一名偷渡客挨了一发子弹,惨叫一声。 我、大嘴和娃娃脸,原本冲的最快,娃娃脸还拿出他的独门武器,那个小锤子。 别看这是一把冷兵器,但娃娃脸一见形势危急,猛地把小锤子投了出去。 小锤子打着旋,最后很准的砸在水手脑门上。我隐隐还听到咔的一声响。这水手疼得没好声的叫唤一嗓子,也顾不上开枪了,整个身子一软,一下跪在地上。 我和大嘴趁机冲到他身边,我正合计怎么下手呢,大嘴直接飞起一脚,把水手踹到。他又附身捡起锤子,对着水手脑袋狠狠敲了两下子。 大嘴使用锤子是个外行,也都没打对地方,不然铁军说过,用锤子杀人,压根不出血。 大嘴这两下子,伴随噗噗两声,水手脑袋成了一个血葫芦,而且他也死透了。 这时娃娃脸也凑近了,还跟大嘴一伸手,要锤子。 大嘴把锤子递给他,我趁空把水手握着的枪抢下来了。这一刻,我心里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出来,也因为握着枪,多多少少有种安全感。 但水手刚才开枪的声音,一定惊动外面了。我们还没松两口气呢,又有一个壮水手冲了进来。 这人更狠,拿了一把步枪。他还把步枪调整为连发状态。 他就用步枪,对着床铺一顿扫射。我、大嘴和娃娃脸都很机灵的直接趴到地上,剩下的偷渡者全被射程马蜂窝。 我被这接连发生的两件事一闹,突然明白了,心说合着胖二副用了连环计,先毒杀我们,一旦失败的话,他还留了个后手,让这人用步枪解决我们。 我知道现在对方的火力很凶,我正面拿手枪跟他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我有另个办法。 我顺着地面往前看,借着空隙,我看到那水手的脚了。我举起手枪,瞄准后,砰砰的扣动扳机。 第一发子弹没打中,但第二发,一下把这水手的脚打出一个血花来。他疼得整个脸都扭曲着,一失衡倒在了地上。 我手下没停歇,继续开了两枪。这水手瞪个大眼睛,停住了呼吸。 我怕还有人下来,虽然这一刻,我们都有点耳聋,但我还是扯嗓子喊,让大嘴快点抢步枪去。 大嘴从地上爬起来,也因为跑得太着急了,途中把一只鞋甩飞了,但这并不耽误啥,最后他把步枪夺到手里,又咔咔的摆弄几下。 整个客舱,活下来的只有我俩外加娃娃脸了。我和娃娃脸也冲到门口,跟大嘴汇合。 我也明白,现在还想等铁军,不太现实了,或许甲板上听到枪声后,剩下那几个干活中的偷渡客,都跟胖二副他们火拼起来了。 我们仨互相看看,娃娃脸一抹脑门上的汗,跟我俩说,“走!” 我和大嘴应了一声,我俩一人拿着手枪,一人拿着步枪,当先开路。其实这一刻,我俩把后背全暴露在娃娃脸面前,这是很危险的事儿,但我俩也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再跟娃娃脸保持距离啥的。 我硬着头皮,不予理会。而娃娃脸也没打我和大嘴的主意。 眼瞅着到甲板出入口时,我们都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