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了,盯着我问,“还有没?再来!” 我这时候嗓子眼也快冒烟了,我心说算了吧,下次该轮到自己了。 就这样,我们几个轮番喝雨水,这场雨持续了一个多钟头,之后黑云飘走了。但我们都喝的差不多了,甚至空罐头瓶里也都储满了雨水。 铁军的意思,这罐头瓶的水,都留给大嘴吧。 我点点头,没意见。 在第二天中午时间,我们看到了一个小岛。其实把它称为小岛也很勉强。 这就是个大型的珊瑚礁,上面没任何植被,占地十多亩的样子。铁军对这小岛很钟意,还想让我们一起奔到岛上。 我跟铁军持相反态度,尤其我们现在有钓鱼的工具,外加这岛上并不能再给我们提供什么东西了。 我就建议,要不我们再漂一漂,看能不能赶上运气,遇到另一个小岛。 铁军有他的打算,而且不对我多说啥,只念叨句,“这小岛是固定的,咱们去上面等一等,就能活下来了。” 我们虽然有橡皮艇,但并没有船桨之类的家伙事儿。铁军就跟我说,“一起下海,边游边把橡皮艇推过去。” 这是很苦逼的差事,我虽然没有怨言的服从命令,但等靠岸时,我累得浑身都哆嗦,还差点翻白眼。 我们把橡皮艇拽上去,让大嘴能实打实躺地上。这期间我留意到,这小岛还在落潮呢。 铁军对落潮的现象挺有感触,跟我说,“如果咱俩动作够快,找来一批礁石横着铺一排的话,尤其两端再做出个凹的形状,等再次涨潮落潮后,这礁石肯定能困住一堆鱼。” 我一合计,这工作量同样不小,我就建议铁军,再看看吧。 我们仨在这小岛上睡了一晚,我睡得不咋好,一阵模糊一阵清醒的,而且我身子现在是烧的不咋厉害,但担心这么扛下去,身子迟早变糟。 我原本也很不乐观,做出长期苦熬的准备,谁知道等天亮不久,就有客人出现了。 这是一辆水陆两栖飞机,它最后落在海面上,向小岛滑翔而来。 我冷不丁看到飞机时,心里犹豫着,心说这到底是敌是友?如果是海盗,我们跟他撞到后,岂不又被抓了? 但铁军似乎很清楚这飞机的底细,他还不断挥舞双手,给飞机上人员一个信号。 飞机最终停好后,从里面下来四名身穿军服的外国男子。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国人,反正从肤色看,有白人,也有黑不溜秋的。 他们中有人带来了矿泉水,我独自咚咚咚的喝了一瓶。这一刻,我特想吐槽,心说这水也太好喝了。我还想起那句广告词了,这水有点甜。 我和铁军一起架着大嘴,一起登机了。这四个军人也叽里咕噜的说着话,问题是,他们说的啥,我一点都听不懂,我也能感觉出来,这不像是英语。 铁军倒能用他们的语言,生涩的跟他们沟通着。 这飞机并不是从内陆飞来的,等再次起飞后,他们带着我们仨向远处一个军舰奔去。 说实话,这一刻我脑子里全是问号,也就趁空问铁军,“这伙国外军人为什么帮咱们,而且是怎么找到咱们的?” 铁军指了指他的脚踝。我隐隐懂了。我记得有些线人的脚踝里就被植入了跟踪器,我猜在我们偷偷上白鲨号之前,铁军也接受了这类的植入手术。 我不想在飞机上多说什么,尤其怕泄露啥。 但这四个军人倒挺健谈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总跟铁军聊着。铁军也挑了些有用的信息,跟我念叨念叨。 按这四个外国军人说的,在营救我们期间,军舰还发现了另一个橡皮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