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并没搬搬抬抬,只是去店里做决定,事情还是下面伙计与掌柜在做,但亲自了解市场,亲自运营监督夏家在长安城的第一家货栈,也算掉价? 那试问怎么样才算不掉价呢?隐在背后等着掌柜的一年报一次帐?坐在家里收钱?这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她连实际情况都不了解,坐在后院里遥控,与画地为牢也没什么区别。 我前面已经铺垫过了许多次,她在长安做生意,是今上金口玉言同意了的,而且她并不像其余的贵妇每日要与官眷来往交际,夏景行的职位特殊,越不与官员来往齐帝越放心。她来往者唯有燕王妃,华阳大长公主还是她自己摸过来的,不然她连长公主府都不会亲易踏进去。 让她在长安坐在后院里数钱,摆出世家贵妇的风范来,那真的不是本文女主,而是……别人文里的女主。 似乎不知不觉间说的有点多,喜欢的赞同的自然会喜欢赞同,不喜欢不赞同的也没关系,人生有许多条路,会与许多人相逢路过,亦或结伴同行,就算是同一件事,身居高层与市井中人做出的选择,处理方式也截然不同,任何一点因素都可改变一件事的走向。 感谢你我相遇,无论是你赞同我还是不赞同我。 最后,推荐朋友茂林修竹的文:古言,年下,架空南北朝如意娘 一句话文案: 你爹不是你亲爹,你娘也不是你亲娘,所以这些人你喜欢哪个都没问题。 严肃版文案: 这是一个关于成长的严肃故事,讲述一个被迫桃代李僵的皇家养女,如何在尊贵与卑贱之间寻找自我,并最终赢得尊重和爱情,摆脱了宿命般的悲剧轮回。 第一百四十二章 郑明辉是个冲动的年轻人,在计划给夏家一个教训之前,他从来没想过会连累老父亲受辱。 他下意识觉得,在夏家店铺里大闹一场,既打了夏大将军的脸,还向二皇子示了好,一举两得。可惜事发之后,不但他自己没脸,被郑安和骂了个狗血淋头,连带着郑安顺也闹了个大大的没脸,被堂弟羞辱不说,还得带着他亲自上夏家去道歉。 到了将军府门口,郑明辉咬咬牙,拉住了郑安顺的袖子:“父亲,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进去陪礼道歉,父亲在外面等我!” 郑安顺在长房式微的情形之下也能扭转局面,成为郑贵妃与二皇子的臂膀,并与郑贵妃嫡亲的哥哥打成了平手,其人能为可见一斑。 可惜郑明辉与他性格截然相反,冲动无脑,这令得他十分苦恼,今日却是个极好的教育机会。 “辉儿,做人最忌毫无能力之时,与人做无谓的缠斗。夏家如日中天,夏将军深得陛下信重,就算真要给夏家没脸,也得等你有能力与夏将军做对手,让他不能轻视你,而不是现在这般儿戏,徒惹人笑话。”他拉开儿子的手,迈步向着夏家大门踏了过去:“为父今日之耻,全是因你冲动而起。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这些话宛若重锤敲打在郑明辉心上,终于令他动容。他原来心中还有不甘不服,总觉得自己的举动实则是在给二皇子长脸,但事实证明此举有多么的愚蠢。 二皇子原本就在努力笼拢燕王一派,夏景行不肯收二皇子府的礼,他尚不在意,没想到郑明辉却来拆他的台,适得其反,不知道有多恼怒,专门派人前去郑家申斥了郑和顺父子。 夏景行在大厅里见了郑安顺父子,脸还是黑的,整个人余怒未消。父子二人皆身无官职,站在厅里向他行礼的时候,他也只淡淡睨一眼,全不搭茬,只看郑家父子如何说。这些年夏大将军已经养成了对着老婆跟对着外人全然是两张面孔的绝技。 郑安顺将礼单呈了上来,好话说了一箩筐,他依旧寒着一张脸:“大家都是做生意的,郑公子这番作为,难道就不怕本将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都说郑大老爷为人谦逊,夏某倒是见识了郑大老爷谦逊的家风,终身铭记!” 郑明辉额头青筋都差点爆起来,一张脸涨的通红,被人羞辱到了老父亲面上,全因自己之故,他又着实无力辩驳,只恨不得时间倒退,他好阻止昨日犯蠢的自己。 郑安顺一味道歉说好话,又拉着儿子道歉,好说歹说才将这一节翻了过去。 过得两日,夏家果然派人送了损失的清单。郑明辉有幸见到了这张清单,一句话脱口而出:“抢钱啊?!” 夏家前去送清单的正是保兴,他脑袋上还包着白帛,只眼神却流露出城里人看乡下人的不屑来:“辉公子只看价格,怎不瞧瞧我们店里丢的损坏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还貌似好心指着清单上面那些混乱之时被人顺走,还有直接从货架上摔坏的货物一一解释:“……这套琉璃酒具是从波斯远道运过来的,本就价值不菲,又从幽州运到了长安,原是准备买个好价格的,如今一套四个杯子打碎了一个丢了一个,已不成套,就算是卖也卖不了好价,辉公子以为呢?”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