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在鄯善的时候,我还瞧见一个如你相似的人,没想到还真就是你。” 姬以羡忍着自己想要将面前的人给一手掐死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既然那时候怀疑了,为什么不留下来弄清楚。” “你有要事要忙,而我只想瞧瞧这西域风光,与大燕大秦有何不同,仅此而已,所以那时候,弄不弄清楚,都没有这个必要吧。”姜嬛开始她一贯的胡搅蛮缠。 对于她的说辞,姬以羡则是冷冷一哼,显然不怎么相信。 “玉祁了?”姜嬛见着姬以羡不说话,便率先开了口问道。 “姜嬛,我说你能不能有一些良心。”韩雍的声音传来,接着韩雍便一身青色的袍子晃荡到了她的面前,手中还端着一碗药,他挑着眉,将手中的药强行塞到了她的手中,“喝了。” 姜嬛低头瞧了眼,嗤笑:“这次你不会又加什么黄连了吧。” “我倒是挺想加的,苦死你正好,省得某些人成天就会惦记着一个没良心的。”韩雍道。 姬以羡在她的跟前坐下,将手中的药给端了过来:“有些烫,我喂你喝。” “哎哎哎,过分了。”韩雍眼疾手快的钳制住姬以羡的肩膀,“外面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处理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喂人喝药?” “也不是多大的事,傅三能处理。”姬以羡侧着脸望着韩雍搭在他肩上的爪子,“可以取下来吗?” “不可以。”韩雍义正言辞的拒绝。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姜嬛却是轻而易举的将药从姬以羡的手中接过来,仰头一口灌进了喉咙中:“我喝完了,你出去处理事情吧。” 韩雍满意的对着姜嬛点点头,又对着姬以羡说道:“你先出去吧,我给她换换药,你就放心吧,这里有我,她还死不了。” 谁知道姬以羡却轻飘飘的看了韩雍一眼,到底还是没说什么,起身整理了下衣袍,便走了出去,路过时九的时候,还是叮嘱了句:“好生守着。” “是。” 姜嬛将药碗随手递给了韩雍:“好巧。” “不巧。”韩雍答得咬牙切齿,他一掀衣袍,好以整暇的在床沿边坐下,“我倒是挺好奇的,难道临渊对你不好吗?你怎么偏生喜欢和一个贼人混在一起?” 姜嬛瞅了韩雍一眼,冷笑:“我倒是不太明白,韩公子这话里话外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谁是贼人呀?可否请韩公子说的详细些。” “谁是贼人,难道你心中没数吗?”韩雍冷嘲道,“我可不是临渊那个没心肝的,竟然到现在都还留着那人的命。” “日后我的女人,要是敢和别的野男人跑得这么远,我一定送这对奸夫淫妇去黄泉做一对苦命鸳鸯,全当我成全了她。” 还不等姜嬛开口,韩雍又接着说道,“其实我有时候还真不明白,临渊到底是看上你哪里,你说你长得好,可……可这府中随便拉一个侍女出来,都长得比你清秀可人,你说你性子好,可明明陶嘉月性子又比你温柔百种,再言家世,你有哪里比得了陶嘉月,更甭说,陶嘉月和临渊还是青梅竹马,你也就是手段好了些,如何比得了长安城中那些高门大户,自幼教导培养的嫡女?” “说实话,我还真的挺好奇,你脸治好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模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