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羡冷淡的应了声,扭头看向双手被拴着压在马背上的南偿和朱砂两人:“去问问他们,为何还没有回信?” “是。”炽夜应着,策马回去。 一开始,陛下和姬以墨的意思是让他去的,可就在要下旨的时候,傅燕然重伤而归,也不知同陛下和太子说了什么,竟然纷纷将他拦下,改成了委派太子亲自过去。 其实什么原因,姬以羡觉得自己大抵是能猜到一些的。 无非是因为暖暖罢了。 可那个小没良心的……姬以羡在心中叹了口气,觉得若是让他将人给抓了指不定要好生教训一次。 炽夜策马回来:“主子,那位姑娘说,他们主子必定是瞧见了那传过去的信函,不是他们二人的笔迹,这才没有回应。” 姬以羡冷笑一声:“你说人心都是肉长得,怎么偏偏那个小丫头郎心如铁。” 炽夜垂头不语。 姬以羡传给沈梨的信函,她的确是很早之前就收到了。 因为她特地嘱咐过,是以当他们瞧见信函上有朱砂的印记时,根本不敢耽误,连夜快马就呈给了她。 只是那信,写得委实太过孟浪些。 沈梨将那封信函从木匣子中摸出来,放在烛火下摩擦着,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无比头疼。 她是真的拿那男人没有分毫办法。 对他,她向来是听之任之的。 沈梨又将信给塞了回去。 梆子声倏然而来。 除夕近了。 姬以墨一行人到的时候,除夕已经过去了六七日。 可金陵城中还是覆满了雪。 沈梨坐在城楼旁的茶楼上,也不顾冬日寒凉,开着窗往下望着姬以墨一行人入城。 因对方派出的是一国储君,按照礼数这边自然也是卫隅亲自来接。 阑珊乖巧的将热茶奉上:“郡主,仔细烫。” 沈梨头也不回的接过,指了指遥遥坐在马背上的陌锁离:“你同他比,如何?” 沽酒道:“擅长的领域不同,是以难以分出分出胜负来。” “也是。”沈梨将热茶呷入口,“如今沈轻安胎如何?” 沽酒又道:“母子俱安。” 沈梨点点头:“这样也刚好,替我传句话去东宫,我想见东宫的一个宫婢,你问她能不能替我安排下,若她不愿,你们就别将名字说了。” “是。”沽酒道,“可下面的那几位,姑娘不准备管了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