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何故擦了擦唇角的口水,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宋居寒需要他解释吗?不需要的话,他也懒得解释了。 “寒哥……你不是让我准备好吗。”庄捷予有些无辜地说。 宋居寒面无表情地说:“我说让你这样准备了吗,我让你把屁股准备好。” 庄捷予脸色微变,宋居寒平日里又大方又风趣,就算床第间说些下流话,那也是情趣,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这么难听的话,他不知道怎么惹着宋居寒了。 宋居寒却根本没有看他,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何故:“谁让你亲他的?” “他亲的我。”何故说。 “我看你挺享受啊。”宋居寒眯起眼睛:“不过几天没上你,不用这么饥渴吧。” 庄捷予更惊讶了,他从来没见过宋居寒对任何人恶语相向。这个大明星做人虽不算面面俱到,但接触过的,对其为人处世的修养也并无微词,宋居寒应该是个里外都得体的人,带着他那样的出身必备的优雅姿态,只要没有利益冲突,永远是个完美的贵公子。可他万万没想到宋居寒会有这么劲爆的一面。 何故对那个吻,确实还算享受,那是个从技巧上无可挑剔的吻,让他对接吻的认识焕然一新,不过也仅此而已,就像品尝了一道他从没品尝过的美食一样,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他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宋居寒这是明显迁怒,他再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走吧,每当宋居寒不高兴的时候,他最好是消失,这是他摸索出来的规律。 他转身要去穿鞋。 “你敢走出这个房间一步,以后再也别想见我。”宋居寒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何故。 这一句果然奏效,何故直起了腰,只好再解释一次:“他误会你的意思了,我们……” “他没误会。”宋居寒看着何故,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个有些残酷地笑容。 何故身体一颤,宋居寒不会真的想…… 宋居寒走了过来,扯了扯何故的领带:“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很听话,今天也会听话吧?” 何故的喉结上下鼓动着:“居寒,不要太过分。”他可以看着宋居寒和别人亲热,因为他没有什么立场管,但他不可能参与进去,那太恶心了。 “怎么算过分?你跟他接吻算不算过分?”宋居寒想着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何故脸上那略带惊诧又似乎有些享受的表情,只觉得心头火气,浑身血液都好像在那瞬间沸腾了。何故竟然在他家和一个小骚货亲上了,何故竟然亲了别人?妈的! “这件事,应该不算我的错。” 这句话似乎把宋居寒惹恼了,他一把揪住何故的衣领,将人按到了墙上,那双闪耀如明星般美丽的双眸,此时也升腾着遥无边际的宇宙虚空的寒意。 庄捷予瞪着何故,又瞪着宋居寒,简直要被俩人之间那紧张的气氛弄懵了,不过是亲个嘴儿罢了,宋居寒这反应是不是太诡异了? 庄捷予不了解宋居寒,因为他只看到过宋居寒绅士儒雅的、风趣迷人的一面,而何故见过宋居寒所有的样子,宋居寒的脾气之大,让真正了解他的人是向来谨小慎微的。今天大概是他和庄捷予的一个吻,让宋居寒觉得权威被触犯了?虽然他也很无辜,可承受宋居寒的迁怒,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忍一忍,等他脾气发完了就好了。 宋居寒眯着眼睛,目光扫过何故脸上的每一寸,最后落在了何故的嘴唇上,他用指腹摩挲着那嘴唇,然后用力堵住,极其粗暴地亲吻着。 何故不知道怎么回应这像是惩罚的亲吻,他连尽量避免牙齿相撞都已经应接不暇了。 宋居寒的舌头蛮横地顶开他的牙关,在他口腔中放肆地翻搅,何故渐渐被亲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脸上爬上一丝红晕。 恍惚间,宋居寒开始扯他的衣服,何故一惊,用力抓着宋居寒的手:“居寒?!” “今天玩儿个特别的,我干你,他看着。”宋居寒用力一扯,将何故的裤链扯坏了。 庄捷予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被宋居寒表现出来的愤怒和恶意吓着了。 何故急了:“居寒,别闹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