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大叔摇头说这两者不一样。 我仔细想想,也确实不一样,种青菜而已,这个没必要怕偷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没穷到吃不饱饭的程度。 我说那现在怎么办?这句话我是真心实意问出来的,现在我隐隐感觉,或许西装大叔说的对,因为我以前经常听老人讲故事,讲了很多人鬼相恋的故事,但最终都没有好结果,因为阴阳相隔。 葛钰也爱我,但在爱我的同时,却远离我,或许她真是鬼魂吧。 西装大叔想了想,说:冯婆不是晚上才出来吗?晚上去找她。 我说这村子不是有阴气作祟吗?晚上来这里,安全不? 西装大叔沉默了片刻,说: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 这话说的纯粹是双手插裤裆--完(玩)蛋。他都不知道有没有危险,那这一趟不明摆着踩地雷吗? 可我心里记挂葛钰,思念到了泛滥的程度,也就不顾及那么多了,此刻我俩都腹中空空,去乡镇上吃了一碗面,休息了片刻,这就折回桑槐村。 在到达桑槐村之前,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因为去往桑槐村并没有公交车,这村子太偏了,必须走个七八里的土路过去。 在路上,西装大叔看了一眼月色,忽然冷不丁的问我:你玩过女人吗? 我一愣,说你问这个干啥?跟你有关系吗?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童子身。” 我点头说是,他说那我就放心了,今晚应该不会有大事。 我有点范懵,不会有大事?那肯定就是有小事了,这么想着想着,我俩就走到了村口,农村不像城市里那样彻夜灯火通明,在八九点钟的时候,基本上都已经睡了。 村口那头拴在枯树上的老驴,静静的卧在原地,偶尔挥动两下尾巴,眼皮往下耷拉,看样子快睡着了。 西装大叔小声说:老驴没有剧烈反应,阴气应该消散了,咱们走。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跟上他,忽然村口北面的一片草丛中,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我和西装大叔都是一怔,朝着草丛里看去。 只见那草丛中,杂草晃动,来回摇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边快速跑动,我小声说:不会有蛇吧? “不会,蛇爬动的时候不会碰到杂草。”也就是刚说出这句话,忽然间草丛里竟然奔出了几十只大大小小的灰毛老鼠! 领头的一只,都快比得上一只成年花猫了,我惊讶道:这老鼠个头这么大啊? 我以前在广州工作过,那地方的老鼠真叫一个大,同事说这里天气炎热,适合动物生存。 可在这小村子里,我竟然也亲眼目睹了堪比成年花猫一样大的老鼠,而且最为诡异的是,这几十只老鼠,成群结队的朝着村外跑去,就从我们脚下跑过,根本不惧怕我们。 有句话叫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老鼠的天性是怕人的,但这老鼠竟然明目张胆的从我们身边跑过去,看起来神色匆匆,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向了西装大叔,他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同时又小声说:老鼠不怕人,此中定有反常!跟上去看看。 我俩朝着鼠群离去的方向,快速的跟了上去,只见那几十只大大小小的灰毛老鼠,在领头鼠的带领下,几乎是一溜烟的就跑到了今天下葬的一座新坟旁边。 几十只老鼠,围绕着那座坟茔土丘,后肢站立,前肢捂脸,尾巴蜷缩! 西装大叔惊恐道:鼠烧香! “什么是鼠烧香?” 没等西装大叔回话,那几十只灰毛老鼠,在领头鼠的带领下,开始用自己的两个前肢,捋着自己的胡须,往上方捋。 众所周知,老鼠的胡须是往两边生长的,但这些老鼠却将自己的胡须朝天上捋,定睛一看,那八根胡须,就像是它们用双手捧着的八支香! 这诡异的一幕彻底震撼到我了,我虽然从小在农村长大,但这鼠烧香我还真没见过,也没听过,这不是传说故事,这就是真真实实的! 只见那些老鼠,前肢朝着天上捋动胡须,来来回回,整整重复了九次,而且捋的速度很慢,样子很虔诚。 在这鼠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