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些东西,但并不能像电子眼一样,将所有东西都能看的很清楚。首先太远的,我肯定是看不清楚,其次这道路蜿蜒曲折,碎石嶙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落万丈深渊,到时候就不是摔成肉饼那么简单了。 “从这不方便下去。”我轻声说了一句,同时在黑暗中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 双刀嗯了一声,说:看出来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让我带着你从另外一条路下去了。 “哪条路?”我颇为不解的问。 双刀说道:走血池内壁,抓住那些孕妇的尸体下去。 我当场腿一软,差点从岩石上掉下去,这不是开玩笑吗?抓住那些孕妇的尸体下去,这先不说对人家尊不尊敬,这得胆多肥才敢做? “这,能行吗?”我有些举棋不定。 双刀说:行不行也就这样了,毕竟这条道路还不一定能走进他们制作鬼佛的地方,而走血池内壁就不同了,虽然有暴漏的危险,但一定能找到正确的道路,毕竟他们是需要从孕妇尸体的腹中取走婴儿的。 我嗯了一声,最终说道:行,拼一把! 孪生鬼佛不除,葛钰的身体就不会好,葛钰的身体不好,我就一日难安,所以必须要冒这个险。 当下我俩原路返回,一直来到了山体裂缝之上,此刻再次从岩石边缘伸着头,朝着下方的血池里看去,万丈之高的血池,犹如一口煮着一大锅血水的铁桶,而我俩,就好比是趴在铁通边缘,朝着铁桶下方看去的蚂蚁,这种比喻一点都不夸张,因为这整座山的山腹都被掏空了。 我说:建造这个血池,至少要花费几十年,我觉得这个血池一定不是近期制作出来的,他们肯定是早有预谋。 双刀说:肯定不是近代之物,如果要推算时间的话,至少要推算到建国之前了。 话毕,找到一处适合攀爬的地方,双刀说:这里没有尸体,你趴在我的背上,我带你下去,等我体力不太够用之时,你就自行下来,抓住尸体攀爬,如何? “行!”我满口答应,当即就趴在了双刀的背上。 只见双刀双脚点在岩石上,二话不说,朝着下方万丈之深的血池就纵身跳了下去。 “啊!我靠!”我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这货干什么?想自杀吗?也没必要拉着我一起啊。 就在我刚狂叫一声之时,双刀赶紧说:嘘!别出声,千万不要暴漏了。 说话时,我惊讶的发现,双刀的身体已经贴在了岩壁上,而我们身下就是万丈之深的大血池,他双脚踩踏在岩壁之上,身子就与岩壁几乎平行,我知道虽然看不见他的手臂,但他却有很多个手臂在帮助他往下挪移。 因为我们此刻所处的位置确实很高,所以需要缓缓的往下挪移一些,这并非探险活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这就是纯属玩命。 一旦掉下去,下方那滚烫的血水,估计会瞬间吞噬我们。 不过双刀的本事很高,他带着我稳妥的往下走,慢慢的就靠近了那数不尽的孕妇尸体,到了第一个孕妇的面前,我发现这个孕妇的面容很是红润,并不像死尸,而像是熟睡了一样,双刀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抓住这些孕妇的尸体往下挪移,我会跟随在你身旁,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因为这些孕妇都是赤身裸体的,而且布满了整个山壁,上一个孕妇的脚,连接着下一个孕妇的双手,以此类推,一直延续到山壁的最下方。看着长度至少也有几十米,抓住这么多孕妇的身体往下挪,这感觉,真心别提了。 这不是重口不重口了,这简直就是在挑战心脏跳动的极限。 户外冒险我没参加过几次,但攀岩什么的我经常看到,攀爬在石头上,往上爬也好,往下爬也好,刺激的大多是视觉。 但如果拽着这数不尽的死尸往下爬,这什么感觉?这挑战的不是视觉,而是神经的极限。 “这……不太好吧?”我真的不想这么做,因为我觉得这对死尸太不尊敬。 双刀面容严谨的说:我可以背着你一直到落地,但是那样我会损失很多体力,下边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凶险,我也是想保存一些体力,让咱们的存活力度加大。 仔细想想也是,我不能到任何地方都是个拖油瓶,不能再带给大家压力了,我需要独立。 “行!”一咬牙,我直接从他身上下来,当即伸手抓住了一个孕妇的手臂,与她面对面抱在了一起,由于这个孕妇的肚子,估计已经有八九个月了,我的身子被顶的往后偏,很不舒服,而且最关键的是,在这这个孕妇面对面之时,我隐隐觉得她还会呼吸。 虽然她的肚子并不会一起一伏,但我真觉得她还存在一丝微弱的呼吸,旁边的双刀对我说:人死如灯灭,不用害怕,尽管往前走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这就抓住孕妇的尸体,缓缓的往下攀爬,从抓住她的双手,再到抱住她的腰,再到抓住她的双腿,然后一直滑到下一个孕妇的身上,再以此类推,虽然速度很慢,但至少这个方法管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