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紧张成那个样子!” 她把今儿一天的事情都说了,半晌道:“你说……王爷会不会是看上那丫鬟了?” 大老爷这才明白齐太君叫他来是做什么,低头沉思片刻道:“八成是!” 齐太君皱着眉头,一时间思绪如麻,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大老爷板着脸道:“当初若是听我的就好了,留她在府里,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齐太君瞪他一眼,“你过了手的腌臜东西,你再给王爷?” 大老爷坏笑了两声,正色道:“母亲这两日操劳了,不如好好歇歇,这事儿交给我办了——” 齐太君如何能放心,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大老爷道:“这男人的事儿……哼哼,您就放心吧,王爷素有美名在外,这事儿一准成!跟我那妹夫相比——宰相门前七品官,王爷府上连看门护院的侍卫有品级,扒上王爷岂不是更好?” 齐太君想起今天来要银子那侍卫,据说身上穿着的是青袍小花,银制的花腰带,不正是正五品的服侍? 想到这儿,齐太君有点后悔,那时候光想着睿王爷仗势欺人,被大老爷这么一说,她倒是觉得要是多给一些更好……齐太君重重的点了点头,“若是能跟王爷扯上关系……那是最好不过的!” 睿王爷午时到了太庙,从先帝开始,然后是英宗,一直往上哭了七个正儿八经的皇帝,之后是五位追封的皇帝。 一开始的确有几分做戏的意味,不过哭着哭着他想起他死的凄惨的王妃来,又想那对龙凤胎,一个过继给了弟弟,一个流落在外十几年,亏的是陶家是个好人家,可是……他这家跟散了没有什么两样。 越哭便越是难过,从三分真七分假变成了九分真一分假,哭得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陪在一边的礼部官员也都红了眼睛。 没过多久,听见消息的官员们一个个都来了,想劝又没法劝,睿王爷一句“我祭祖”就给人全顶了回去。 这么一直哭到申时,朝臣差不多来了一半,听着睿王爷一个个祭堂哭了过去,还有就是……太后多么的小心眼。 之后就是睿王爷一个个牌位的哭诉,“求你管管她。” 要说太后的确是过分了一点,朝臣互相交换了眼神,又有王爷的手下借机说两句煽动的话,联络了不少人准备联名上书,请太后归政于皇帝。 申时是朝臣们下衙的时辰,只是今天没有一个人敢提前走,陪着睿王爷一直哭倒了酉时,直到他哭完了那个太后嘴里“大字不识两个的放牛皇帝”,这才跟他一一道别,三三两两的出宫去了。 睿王爷这才回王府。 一进去便见王府的大管家彭典急匆匆跟了上来,道:“酒食坊送了新酿的酒来,我安排——” 睿王爷忽然停了下来,彭典一个没留神,差点撞了上去。 “酒什么酒?王爷我今儿戒酒了!东西都送回去,谁敢再来打断他的腿。”睿王爷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留下彭管家一个在原地苦笑两声,急忙又差人去安排了。 洗漱完毕,睿王爷叫了罗妈妈问话。 罗妈妈喜气洋洋的,道:“我留了个手帕给小郡主,她说明儿洗好了给我送来。” 睿王爷先是一愣,随即便道:“门上可打好招呼了?” 罗妈妈点头,只是神色又黯然起来,“小郡主……这些年不知道怎么过的,连帕子都得自己洗。” 一句话说的睿王爷也没了言语,恨不得现在就跑去客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人接回来再说! 眼见睿王爷脸上越来越不好,罗妈妈急忙道:“我问她是什么时候生的,她说是九月二十三。” 睿王爷一怔,声音也比往常大了几分,“那不正是——遇难之后半个月?” 罗妈妈眼泪立即就下来了。 睿王爷在屋里不住的踱步,“当年有三个侍卫下落不明,王妃屋里的财物一扫而空,我当时怒急攻心失了神志,但是——这些年越想越觉得蹊跷,我留下来的侍卫哪一个不是忠心耿耿的,又怎么会卷了主人家的东西跑了?这必定是她故布疑阵!” 睿王爷猛然间站定,“查!要再去查一遍!走当年走过的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睿王爷焦躁的在屋里又站了一会,又想他这女儿性子倔,想起第一次见面自己那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