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躺在床上的可是我。那狼,你是没见过,果然是凶狠了得。” 郑方皱眉:“既然如此,爹,你怎能当没事人一般,还去想着人家得了多少银子.......” 话还未说完呢,郑二却起身一脚踢在郑方身上:“你懂个屁,那些银子,唉。若是知道对方能给那么多银子,老子当时就不该让郑十一挡开。” “爹,你话可是说得没有道理啊。”郑方劝道。 郑二听了,火冒三丈,脚下更是用力,嘴上骂道:“不对?老子要是不对,早将你兄妹二人卖了出去。还让你去上学?妈的,你读了两天书,不知道要孝敬老子,还.......” 郑方还有一个妹妹,叫苦杏。此时并不在家,前几日被接到姥姥家去了。 郑方满院子跑,也没能免了身上挨了一顿踢,若不是何氏从屋里出来哭叫厮打,郑二还能没完。 郑二家的鸡飞狗跳,郑霖家倒是一派和气。 郑老太太送走了族人,郑城月才去打了水给郑老太太泡脚。 “你母亲歇下了?”张氏要生了,自然不能再多操劳。 郑城月答道:“娘服侍爹爹歇下了。” 郑老太太自来疼爱孙女,见小孙女自从医馆回来后就闷闷不乐,便安慰道:“大夫说了,你爹会没事的。” 郑城月点头:“我知道,今日祖母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郑老太太一想,也是,小孙女今天和她里里外外进进出出的,也是难为了。 “好,祖母这就休息。你也快快去睡。” 郑城月答应了,回了自己的小房间。她那房间有纱窗,外面有月光透过,照在她脸上,竟有些惨白。 郑霖晚上睡觉,朦朦胧胧中被吵了醒来,见妻子垂泪,安慰道:“我腿还没断,你哭什么呢?” 张氏抹泪道:“我听郑二说,你以后就只能瘫在这床上了。” 郑霖眉目一横,“他是什么人,平日里好吃懒做,一天只知闲逛。那帮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你又不是不知?他说的话,你都信?再说,这腿在没在,你不会看?唉,今日若非救他,我又会如此?” 张氏惊道:“这又是为何?” 郑霖道:“今日我路过观前街,就见郑二和人丢石头去砸一只狼。这东西本来就凶性惯了。被如此撩拨,肯定会兽性大发,郑二日常虽不是什么好人,好歹也是方哥儿父亲。我方想叫他住手,哪想那只狼突地跳了起来直奔他脑袋。我没法,只得捡了边上棍棒挡了上去。最后果然......” “难怪今日郑二如此快的跑来我家报信。消息竟然如此灵通?你救了他,他也不知来道声谢。今日若不是对方还算有点良心,你这腿又有谁管得了。”张氏突地站了起来,想起今日郑二说的话,真是越想越生气,“这郑二,你可是不知,他午时在堂屋里,还对母亲说,对方家给的银子不够云云。我看他就没安什么好心。” 郑霖道:“这事错也不全在对方。我这腿没伤着骨头。养个十天半月就能下地了。什么银子的话,万不可再说。” 张氏这才点头:“我晓得。难不成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对了,母亲方才给了我一包银子,还有一个玉佩说是对方留下当是银子不够再凭玉佩去。我秤了秤,那银子有五十两之多。那玉佩的成色,我虽然不懂,可是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竟如此之多?这......”郑霖有些不安,“我们把大夫和药费留下便是,其他的找个机会送回去。那玉佩也自当还去。” 这五十两够郑家吃喝几月了,更别提那家人送来的药材了。 张氏有些迟疑,“可是人家都送来了,哪有还回去之。再说,我也不知道对方是哪家呢?这怎么还?” “母亲怎么说?母亲知道是哪家人家?”郑霖问道。 张氏知道丈夫这脾气,只得回道:“这个我倒没问。明日我问问母亲。” 夫妻二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宿,方才睡下。 第二日张氏将郑霖所说告知郑老太太。 郑老太太想了想,“我这老了,都忘了这最重要的事了。我想想,好像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