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教得好。” 张氏对俞平生起先是非常不满意的,神神鬼鬼的,很不像个先生样;但是处了几月下来,发现女儿和这先生相处得甚好,且每次问郑城月书本,郑城月都能回答,且偶尔还能有些不一样的见解。张氏虽没读过多少书,但是也知道女儿有了不少进步。再加上就连女儿的那一手字也似乎有了好转的倾向。 而儿子郑城知更得这先生启蒙,才三岁,就已经开始被百家姓了。张氏是以才变了看法,越发觉得这先生很是不错。 张老太太笑:“我听澜哥儿和轩哥儿说,城月的这先生是很有见识的。” 张氏心里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看法,张澜和张轩在张氏心中很是有些地位。两人读书,张氏觉着比自己那个秀才弟弟厉害多了。 “妹妹这儿既然有这么好的老师,不如我也请来教教我们二姐儿”一边的张二舅妈听了,笑道。 张氏笑:“那这还得回去问问先生了。” 张二舅妈笑:“若是先生不愿意来我们这儿。我将二姐送去也是可以的。” 还没有待张氏说话,张大舅妈就接了口:“不如将三姐儿也一起送过去。” 张氏笑,嘴上却不应。她可不傻,若是应了,且不说两个嫂子不会给资费不说,那俞平生愿不愿意可不好。最重要的,张氏觉着先生教自己一双儿女,学生少,就会多费心教导。而学生一多,可就未必了。 张老太太见大媳妇和二媳妇这般,不由有些心烦,哪有这般做事的。自家请个先生就是了,何必要去占女儿的这个便宜。张老太太向来疼爱孙女们,外甥女自然也是很亲的。这事儿若是女儿愿意,早就提了,何必等到她们现在来问。 “人家那老先生是来教城月的,可不是免费去教别人的。”一边的张三舅妈笑,“再说二姐儿和三姐儿的事,两位嫂嫂要是有心,早就请了就是。” 想占别人便宜,还想占个好的便宜,这世上哪有这般的好事。 张三舅妈素来不喜欢这两个嫂子,所以这话虽是笑着说,但是那话里的嘲讽之意,可是再明显不过。 张二舅妈却也不是个能忍的,方要发作。张老太太却说了话,“好了。这事以后再说,二姐儿和三姐儿还小。倒是大姐儿,现在是大姑娘了。一转眼就大了。” 见老太太说了话,张大舅妈只得将张三舅妈的话放在了心里,嘴上却笑道:“可不是如母亲所说。再过几年,就要成别人家的人了。” 一句话说得有两分伤感。 张氏笑道:“大嫂看过的人,可有满意的?” 她可是听说张大舅妈年前就开始为张大姐看人了。 一句话成功引起了众人的心思,张大姐是张家嫡长女,张大舅妈又舍得,这嫁妆是必定不会少的。 果然,张大舅妈笑道:“今天才及竿,哪有那么快呢。不过倒是县丞家来问过两次而已。” 她一句话说来,笑意止都止不住。县丞姓夏,夏县丞家两个儿子,嫡次子不过才五岁小童,那么来问的必然是为嫡长子了。 夏家比张家的家世自然是极好的,县丞无论如何,都是官府中人呢。 “大姐儿有福了。”张二舅妈笑道,心里却很是不得劲。大姐儿虽说她也喜欢,可是想到自己的女儿,张二舅妈就忍不住叹气。 在场听的人自然都是附和,没有不说好的。 张大舅妈自然很是有些得意,“就是问问罢了,还没说定呢。两个小的也还相看。没准的事儿呢。” 这晋国婚姻大事,虽说父母做主,但是儿女也是需要相看的,至少见面不会生出恶感才是。 从张家回来的路上,郑城知很是兴奋,一路上叽叽咋咋的说过不停,一点也不累的样子。 郑城月看着他一张小脸圆滚滚的,喜气洋洋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听他问话,忍不住笑道:“那是轩表哥逗你玩儿呢,轩表哥要读书呢。” 张轩很是喜欢郑城知,答应过几日来带张轩上街去。 郑城知道:“不会的,当时澜表哥也在。澜表哥说了,待他们不上学的日子,就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