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我拿的这不是你家出的。”那妇人突然哭道,“天啦,这布花了我二两银子,我们穷苦人家,我哪有银子再去买别的布来?你这黑心的,自己卖了假东西不说,还反咬一口。你们大伙儿说说........” 那妇人穿着也并不大好,围观之人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这事动静很大,招的店门外也有人围观,而苦杏也被惊得从屋里出了来。 “城月,这又是何事?”苦杏出声问道。 还没等郑城月说话,那妇人见到苦杏出来,便指着苦杏大声道:“这布,你说是不是你卖给我的?” 苦杏看了看那布,这店里是有类似的。疑神去看那花纹,却有些不同,转眼看了看梁明。 梁明微微点了点头。 苦杏心中顿时明白,这又是一个来闹事的。方要说话,郑城月却拉了拉她手。 苦杏停住。 郑城月微微扫了一眼,到了那妇人面前。伸手要将那布匹打开。 那妇人赶紧一把扯了过来,骂道:“你这姑娘,你要做什么?” “这是我家大掌柜。”梁明道。 那妇人这才放了手,冷笑:“我看你家这大掌柜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比你家那二掌柜更小,能懂什么。我看只懂得养花弹琴吧。” 郑城月也不理她。只专心看了看那布上的水迹,伸手摸了一摸,竟然还有微微湿润触感,郑城月闻了温,微微一股尿骚味。 那妇人见她动作,又大声叫道:“你这奇奇怪怪的,又是做什么?” 郑城月不说话,又去翻看那疑似被老鼠啃咬的地方,撕扯的痕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但是却没有老鼠的齿轮痕迹。再看那撕扯的口, 半响,郑城月放下布料,看了看那妇人,道:“你方才说的是什么?” 那妇人大声道:“我看你小小年纪,竟然这般没有记性。我说你们卖的这布,不但被上面有下雨打湿的痕迹,一股霉味不说,居然还拿被老鼠啃过的布卖给我。” 郑城月转头,对梁明道:“将她给我打出去。” 梁明微微一愣。那妇人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你这店怎这般欺负人。买了烂东西还不让人说,居然还想将人赶出去。这西州,还有没有王法。” 郑城月冷笑:“那我就让知道个明白。你这布料和我这店里花纹不对不说。就拿你说的这老鼠啃咬烂的地方,第一,虽然歪歪扭扭,但却是齐整的样子,上面甚至还无一丝线头。请问你家老鼠撕扯你的布时会没有一丝痕迹,会是一条齐整整的样子?这分明是你用剪刀一把剪开的。第二,你说的痕迹,你是昨日买的货,若是我们卖的布料上是被小娃尿水所染,早就干了,顶多有个印字。但是,你这布匹,你自己来摸摸,看看是不是还是湿润的?” 伸手,将那妇人的手一把按在块湿润的地方。 那妇人一把丢开。 “我说的可对?”郑城月冷声。 众人这才缓缓摇了摇头,看来这妇人是要来讹诈的了。真真是没理。 “还不给我滚出去,还要我让人送去你见官吗?”苦杏骂道。 那妇人赶紧抱着自己的一堆布低头灰溜溜出了去。而外面围观的人这才散去。 “没想到这西州也有如京城一般的事儿。”散去的人群中,云暮笑道。 今日他和张鹤终于得闲,不用在军中看楚之望练兵,便出了来闲逛。 张鹤笑道:“方才那般处理,我倒是第一次看。” 想到那姑娘竟然能去温那尿的味道,云暮就好笑:“但这生意,我还是有兴趣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