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的挺豪迈。 轻手轻脚的上了楼,苏锦和就往他的屋里拐,可刚要转身就被东路拽住了苏锦和以眼神示意:做什么? 东路冲着相反的方向一扬头:到我那屋。 苏锦和:别闹了你。 然后就去甩他手。 “压根那就不是你的屋,你跟我睡一起。”东路贴着他耳朵说完,也不管苏锦和挣扎,扛着人就往自己的屋走。 东路没给苏锦和安排房间,他就和自己睡一起,睡最大那屋,昨晚上要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当时就给人带走了。 他也是心疼苏锦和舟车劳顿的,让他好好的补了一觉,接下来就可以精精神神的和他恩爱了。 东路扛新娘一样的把人扔到了床上,其他人都是单人床,就东路这床最大,横着竖着睡都行,还结实得很,怎么析腾保证不带出一点声儿的。 这边就是这点不好,没有独立的院子,非要所有人都住一起,东路想过,等过阵子风声不这么紧了,不行就盖一栋几进几出的大宅子,反正这地方够大。宅子越大越好,把那几位都赶到角落去,最好见一次面要走一个小时还多。 把他们尽可能的隔离开,他就要一个人独占苏锦和。 屋里点着灯,昏黄昏黄的颜色,在苏锦和身上镶了层光圈,让这人看着都暖洋洋的,东路怎么看怎么喜欢。 过去怎么没觉着呢,他跟苏锦和朝夕相处了两年,除了烦人之外他对他没其他感觉,那时候就算他扒干净随便给他玩,东路少爷都不稀罕。 现在倒好,看一眼就把持不住了,明明就是一个人。 久违的同床共枕,东路却没像预期那样化身成大野狼,看着床上的人反倒有点动容,那感觉就像经历各种磨难之后终于把这人娶回家一样。 想到过去受的那些苦,东路的眼睛莫名其妙的就热了,他一句话没说,坐到床边,抱着苏锦和的脑袋在上面亲了 口,然后用下巴蹭着他,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 东路的衬衫下,皮肤不像过去那么光滑,指腹摸着的地方凹凸不平,不过他的伤比应泓少了很多,所以疤没有那么多。 那时东路的情况太严重,几次差点然不住,所以他的刑受的并不多。 激动与激情过后,精神和身体一起放松,这一刻过去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慢慢回忆,细细品味,那些辛酸痛苦让他们知道现在的相拥来之不易,也更加珍惜。 他们没再做,在温暖的灯下缱绻细语,耳鬓厮磨,这一聊竟是差不多一夜,等苏锦和睡着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东路一夜没合眼,苏锦和睡着了就抱着人睡,那种满足感是无法形容的。? 等彻底亮了,他听到外面有声响,这才悄悄的把苏锦和放下,把昨天那裤子往身上一套就下了床。 在出门前,他特意在镜子前照了照,将不怎么乱的头发胡乱扒拉一通,然后冲着镜子露出个邪门狷狂拽酷炫的笑,还冲着里面的人暧昧的一仰脖子,眨了眨单眼。 东路没穿衣服,打着赤膊,下面一条松松的裤子,裤子吊儿郎当的挂在胯骨上,稍微一低头就能露出尾椎指着的那条缝儿。 他就这副打扮,懒洋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几位刚起,正在厨房合计着弄点什么吃,就听楼梯有响声。 那时何惧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古劲在厨房里翻找着,应泓则正在开窗换气,东路一出现,场面静了。 东路打开门,把放在门口的牛奶取了进来,他这牧场一直是雇当地人打理的,现在东路回来了,这些人的工作也还在继续,不过内容稍微调整了些,其中包括每天给他们送吃喝。 从打东路来了,早上的奶就没断过。 东路热了奶,倒进杯子里,这才打了个呵欠坐下了。 “几位,聊聊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