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有些害羞地问:“姐姐,我是不是真的很胖呀?” 一月未见,南姗感受着背上的重量,如实评价道:“梵哥儿是又胖了不少。”也因为又长大长高不少的缘故。 南梵默了一默,嫩嫩的声音又问:“娘说姐姐小时候也很胖,那姐姐是怎么瘦下来的呢?” 呃,小盆友,难不成你现在就想减减肥?南姗回忆了下纷纷往事,思量道:“姐姐大概是在换牙的时候,因着嘴里难受,总是吃不好饭,就慢慢瘦了下来。” 南梵半歪了脑袋,好奇宝宝似发问:“什么是换牙?牙要怎么换?” 关于换牙这个问题吧,普及下生理知识倒也无妨,但不要在如此耗费体力的姿势下罢……南姗朝上托了托南梵,相当委婉地问道:“梵哥儿,姐姐背着你走了几圈啦?” “我没数……”南梵甜糯着声音哼哼,不过,小胖墩一点也不笨,脑子稍微拐了个弯,就弄明白背着他玩的老姐,约摸是吃不消他的份量了,便很懂事的表白:“姐姐,你放我下来罢。” 南姗几步晃到床边,将南梵放站到床上,自个则扑腾一下仰倒,略喘着气大呼:“可累死我啦。” 南梵也坐下,伸手扯摇着南姗的胳膊,低嚷道:“姐姐快给我讲讲,你是怎么瘦的?” 南姗有点无语地躺着,正要给南梵说说,小盆友幼时胖些不打紧,这正说明能吃能睡有福气,忽听外头传来南瑾老爹的一声低咳,南姗豁然一惊,忙坐起身来,伸手整理簪在头顶的珠花,珠花若戴歪了,表明容姿不佳,得挨小批。 南瑾和温氏一道进了屋,只见闺女和幼子均站着,一个立在床边,一个矗在床上,闺女上前屈膝行了礼,幼子则张开双臂,甚至在床上小小地蹦了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笑脸甚是明丽:“爹爹!爹爹!” 南瑾曲着食指,敲了敲闺女的脑袋瓜,板着脸道:“花又戴歪了。”脚下不停,大步踱到床边,抱起胳膊大开求拥抱的小儿子,声音虽是淡淡的,却满溢温情,应了声:“嗯。” 南梵从善如流地圈住老爹的脖子,欣喜地述说:“爹爹,我好想你呀。” 南瑾半转了身坐下,将幼子抱坐在腿上搂着,捉握住儿子肉肉的小手,捏了又捏,亦道:“爹爹也想梵儿。” 老父幼子互述想念的衷肠,南姗则摸着脑袋上的花,郁闷地问温氏:“娘,我的花歪了?”温氏拿帕子掩唇一笑,清咳着说:“姗姗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南姗跑到穿衣镜前,仔细端详了下妆容,得出一个结论:方才老爹一定是歪着眼睛瞧她。 许是常跟南姗呆在一块的缘故,受到老姐乖笑讨喜作风的影响,南梵不像几个哥哥那般,自小在老爹面前中规中矩,这位小伙子挺大胆,窝在老爹怀里时,敢爆胆拉扯老爹的胡子,据温氏爆料子女的长大历程,南屏大哥和南砚二哥从来没玩过老爹的胡子,因为老爹那时候是个白面俊书生,没胡子让他们好奇抚摸,南葛三哥和南笙四哥只摸过老爹的一小绺胡茬,那时候老爹已过而立之年,蓄起了两小戳胡须,而到了南姗和南梵这里,老爹精心养理的三寸美须,只有这俩小娃有福气拉过扯过玩过。 待南姗照完镜子,转回到南梵的卧房时,南梵正窝坐在老爹怀里,仰着小脸蛋摸着老爹的胡须,认真无比地量长度:“爹爹,您的胡子又长了。” 南瑾捏着儿子胖乎乎的脸,绷着脸轻声道:“梵儿也又长胖了。” 南梵顿时羞臊了脸,将大脑袋埋进老爹怀里,闷闷地哼哼,被人说胖的次数多了,‘胖’已经成了南梵的心中一痛,咳咳,怎么说呢,南府全家上下,目前就数南梵的体型最圆了,南毅还曾笑话过,南梵比他踢的球还圆,南梵还挺伤心地哭了一场。 温氏将儿子的脑袋掰出来,笑着安慰:“好儿子,你爹爹逗你玩呢,子不嫌母丑,父也不嫌子胖的。” 身为姐姐的南姗,也很贴心,大肆宣扬胖的好处:“梵哥儿,胖小孩儿都很聪明,咱们的哥哥,小时候也都很胖,你瞧他们书念的多好,大哥二哥都早早当了官,我们梵哥儿长大以后,也会和哥哥们一样,金榜题名挣得功名,为爹娘争光。” 温氏容靥生辉,指着南姗笑道:“好不知羞的丫头,你们兄妹几个里头,就数你幼时最胖,你倒说说,你预备以后怎么替爹和娘争光。” 南姗翻绞着手绢,壮志难酬地慨叹道:“女儿若是个男子,就给爹娘抱个状元牌匾回来!” 南瑾瞥了南姗一眼,不悦地轻斥道:“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