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你同一个爹的亲妹子,你敢不去呐。 萧清淮丢开手里的书,长叹一声:“只是想想而已。”一眼瞥到小石头已酣然入梦,遂笑道:“小石头已睡了,咱们也歇了罢。” 南姗嘟嘴亲了一口胖儿子,戏谑着笑道:“小石头整日吃吃睡睡玩玩,过的可真是舒坦啊。” “你羡慕小石头?”萧清淮反唇相问了一句,忽而眸光微转,嘴角漾出一抹笑意:“怎么啦,我哪里不让你满意了,你说说看,我保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儿子茁壮健康,老公一心一意,对目前生活满意到不行的南姗,低嗔道:“王爷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说,小孩子能吃能睡是大福气,咱们当爹娘的可少愁多少心呢。” “这倒是……”萧清淮笑着道,起身下了炕床,又俯身将小石头抱起,对空了手臂的南姗道:“我送小石头去外屋歇着,你回房里等着我。”撂下这两句话,便揽着肉呼呼的儿子出去了。 通常有夫妻生活的晚上,小石头盆友不能在爹妈的屋里留宿,南姗囧囧的坐在妆台前,自己取着发间的珠钗簪环,送走碍事儿子的萧清淮,双臂一展,将坐在圆凳上的南姗,横抱在怀里,笑语缱绻:“姗姗,你又这么慢……” 南姗倚在萧清淮肩头,默默吐槽——她又不饥渴难耐。 撤了薄软轻绡的纱帐,萧清淮熟门熟路的埋首耕耘,宛然一位辛苦劳作的农民伯伯,被辛勤开拓的南姗,肌肤滚烫头脑发热间,亦很柔顺的依着他,一番酣畅淋漓后,舒爽够了的萧清淮,捉抱着已成一滩肉泥的南姗去沐浴,浴毕,萧清淮搂着南姗入眠。 南姗虽精疲力竭,却不忘嘀咕抗议:“王爷,我要枕装香花瓣的软枕头,你胳膊太硬了,硌的我脑袋疼……” 十七岁多的萧清淮,因自幼习武,又常年不辍,已练就一份好身材,伴随而来的是,萧清淮的肤肉越来越硬实,南姗偶尔捶萧清淮的胸口,跟撞上铁板了一样,萧清淮还要反过来帮她揉手指。 听得南姗抱怨,萧清淮抚着怀里娇花软柳似的身体,闷声笑道:“给你当了快两年枕头,我都惯了,你不枕我的胳膊,我怕是要睡不着了。” 南姗伸脚踹萧清淮的小腿,气势凿凿:“骗人!我坐月子的时候,你一人睡书房,也没见你失眠出来两个黑眼圈。” 被踹了一脚丫的萧清淮,将那只罪魁祸脚抓到手里,用手指抠南姗的脚底板,南姗素来怕痒,遂咯咯笑的花枝乱颤,挨着萧清淮的身子亦扭来扭去,磨蹭起热,萧清淮言笑晏晏道:“明明还这么精神,你又哄我说没劲了,你若不好好睡,我可……” 南姗忙娇声求饶:“别别别,好王爷,我好好睡,好好睡,明儿个我要出门,若是爬不起来床,我可没脸见人了。”——出了国孝期时,正逢南姗来月信,又苦耐几日的萧清淮,差点没把南姗剥皮拆骨吞下去,导致的后果也挺严重,次日温氏恰好前来看南姗及外孙,夫妻俩还搂在一块睡大觉,简直糗大发了。 萧清淮绷着绮丽的声线,追问:“我的胳膊枕着不舒服?” 南姗麻溜的改口:“舒服,舒服……” 萧清淮下巴挨在南姗头顶,低笑喃喃:“真是小笨蛋……” …… 六月二十八,温舅舅之长孙温谭川大婚。南姗自成婚之后,不足三个月便跨进怀孕养胎阶段,之后又逢钱太后薨逝守孝,遂深居简出了一年多,乍然再入满是珠光宝气的场合,颇有那么点小小的陌生感。 多了个庄郡王妃的名头,南姗身价倍增,甫一下了软轿,表嫂王氏已在落轿处等着,另有不少华裳珠光的女眷陪同,南姗温和着笑脸,接受来自四方的问安。 南姗来的着实不算早,厅堂内早已是人头攒动,打扮的跟嫩水葱似的南芙,挽着南姗的胳膊,笑嘻嘻道:“姑姑,你住的地方离侯府,比咱家要近好多呢,怎么这会才来啊,我和祖母都等你好久了。” 能拖住南姗脚步的缘故,只有那枚小石头盆友,小盆友的心情说变就变,南姗堪堪要出门之际,小石头突然哭闹起来,南姗和萧清淮通力合作,轮流安抚小盆友,最后干脆把他哄睡才完事,唉,爹妈不好当啊。 好多女眷都拿眼瞧南姗,一个天生贵胄的皇子,居然被她管得死紧死紧,成婚都快两年了,她在五皇子的后院,依然一枝独秀,不提有人平分春色了,连朵小野花都没长出来过,也称得上京中一奇了。 南姗在温氏旁边坐下,端起一盏兑了蜂蜜的茉莉花茶,垂眉喝了两口,眉眼弯弯笑道:“娘,离哥儿和果哥儿来了没?我可许久没见他俩了,长高了没……” 温氏一脸慈和,道:“来了,在老祖宗那里玩呢,你过会儿也去瞧瞧……对了,小石头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