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的来说都大同小异,看看新人行礼,吃桌筵席,旁的时间可八卦说笑、可做媒相亲、可结交叙旧,南姗看着带南妩四处攀谈的叶氏,暗暗默叹,叶三婶高门嫁女的想头,依然很强烈啊,你那受罪大闺女的事弄妥当了么请问。 可心的南芙小盆友,很贴心的给南姗带来新鲜出炉的八卦,因这段日子男婚女嫁之事甚多,遍求不着宜心孙媳妇的南老夫人,便将主意打到了这上头,她要求南瑾老爹将南毅带出门,引荐给大家伙瞧看,南瑾老爹自然不愿意,似南毅那种货色的后辈,南瑾理都懒得理,亲自出面给他找媳妇,呵呵……南老夫人自又闹个不休,可她到底年岁大了,精神体力不比从前,她闹腾的时间还没把儿子折腾烦,自个已先偃旗息鼓了。 南姗不厚道的笑了,南老夫人总是这一招,老爹以前吃这一招,后来嘛……今岁刚出正月时,萧清淮叫人打断了南毅一条腿,南毅被送回去后,南老夫人心肝肉的抱着他哭,又骂南瑾看你教的什么好女儿,南瑾只甩出一句‘您老若不喜您孙女,以后她不再出现在您老面前就是’,至于南毅,若非南老夫人牛皮糖似的护着,早让他全身开花了。 总而言之,哪怕南毅打一辈子光棍,南瑾也不会管他的闲事。 小嫩葱似的水灵小南芙,讲完这个,又偷偷附耳南姗,笑嘻嘻道:“姑姑,我爹爹明年就会调回来京城啦。” 南姗眼睛一亮:“真的?!”——掰指算算,老大哥已经到外面闯荡官场九年多,到明年春天就满整十年了,呜呜,南屏大哥俊俏少年的模样已一去不复返,现在活脱脱一个蓄了八字短须的美大叔。 南芙小鸡啄米似的狠狠点头,笑成了一朵盈盈灿灿的迎春花:“嗯嗯嗯,我以后就可以常去看姑姑了。” 南姗伸手捏捏小南芙的脸,嫩汪汪的快能掐出水来:“那你这次就别回江南了,等你爹娘直接回来,岂不正好?” 南芙轻轻摇了摇小脑袋,细声低语道:“娘身子又不方便了,我得回去帮她管家,还有照顾弟弟。” 南姗笑赞道:“真是好孩子,姑姑那里新送来有衣料首饰,你来看看喜欢哪些,姑姑让人给你做几件好看的衣裳。” 南芙明灿地笑道:“不用啦姑姑,我回京城这些天,祖母和外祖母都让人给我做了好些衣裳,我穿都穿不完了……对了,小石头表弟吃葡萄的样子好逗噢,过两天,我想再去喂他吃葡萄……还有还有,园子里那两只小金猴也挺好玩,还有那只梅花鹿……” 话说,特权阶级不愧是特权阶级,想看孔雀开屏么,往园子里歪几步就成,想看白鹤亮翅么,隔着窗户就能瞧到,想看小猴子上蹦下跳么,再往园子里歪几步即可,想划船游湖放松心情么,再往园子里挪几步,南姗的家就是公园动物园果园菜园骑射场的综合体。 其实,温氏手里有一套超级大的宅子,比现在的南府不知大了几许,还位于皇城的黄金地段,自然也是温氏陪嫁中的一项。 想当年的想当年,温流庆因缘际会,救了现在皇帝的老爹一命,先帝爷为感救命之恩,曾赐下过一座大御宅,特别补充,不是温氏陪嫁的那一套,那一套,是温流庆老祖宗自个掏腰包又买下的住所,送予唯一的孙女,便她日后分家出来居住,不过,这套宅子空置了三十余年,还没能住进去。 至于先帝赐下的那座御宅,其实目前也无人居住,自温流庆那辈起,已是陵安侯府的旁支,可经过其子、其孙、其曾孙、到如今的玄孙一代,他们依旧都住在陵安侯府内,并非他们赖着不肯走,从老老侯爷、老侯爷到如今的侯爷,都诚恳挽留温流庆这脉继续住着,老老侯爷是顾念一母同胞的手足情,哥俩的关系灰常灰常好,怎么也不肯让他走,老侯爷对唯一的亲叔叔也敬重有加,走啥走,你跟我老爹长的那么像,感情那么好,以后我把你当亲爹孝敬,又没走成,至于如今的侯爷,这位堂祖父给了他很大的提携,您老安心接着住便是。 据南姗所知,温流庆的私人财产灰常灰常丰厚,逢年过节给小辈发的都是银票,一把把银票发着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当年温氏出嫁时,明面上的嫁妆已很多很多,暗地里其实还有更多,那座超级大的宅子,就是暗地的陪嫁,而这位老人家添给南姗的陪嫁,就够公卿之家嫁好几个嫡出千金了。 言而总之,哪怕温玉玳舅舅搬出陵安侯府,日子也会过得十分体面风光,他亲祖父庞大的家产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