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可以把捕兽夹子借给你们用,但是你们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啊?”众人纷纷问。 朱福指着堂弟朱贵道:“我家贵哥儿来年要考县学,需要乡亲们帮忙保举,所以你们要是愿意帮忙保举贵哥儿,我就帮助你们一起打野猪。我呆会儿让贵哥儿写个保举信,你们只需要在上面签字画押就行,签了字画了押的,我保证你们都能猎到野猪。” “哎呦,这算什么忙啊,大家乡里乡亲的,又都知道你家贵哥儿念书好,咋能不帮忙呢?再说了,咱们村要是能出个读书人,那也是给咱们村里人长脸啊,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贵哥儿,你赶紧去写吧,写完了我们签字画押,完了赶紧趁着天没黑去打野猪。” 朱贵真没想到自个儿堂姐会有这么一招,若是有了村里人的保举,那么自己离能参加县学考试只差一步了。他感激地望了朱福一眼,然后掉头就跑着进屋去了。 郭氏见宝贝孙儿来了,赶紧问道:“外面吵吵嚷嚷的,是怎么了?” 朱贵抓起纸笔就写保举信,一边写一边回答道:“二堂姐用神器捕了头野猪,村里人羡慕得很,个个都想借二堂姐的神器去抓野猪。不过,二堂姐让我回来写一封保举信,说是只有在这信上签字画押了,才能借给他们,所以我回来了。” “保举信?”郭氏激动,“是保举里来年县考的信吗?” 朱贵三五笔就写好了,然后在纸上弹了弹,方道:“正是。得了这个,我就不怕了。”他此番心情好得很,清俊的脸上全是干净的笑意,“奶奶,我先拿出去,呆会儿再回来跟你们说。” “好,好,快去,我的儿,你快去吧。”郭氏赶紧朝朱贵挥手,要他赶紧办正事去。 朱贵捧了保举信出来,还带了印泥跟笔墨,有些会写自己名字的,就用笔写名字,不会写的,只能画押。 待得大家都签字画押完毕,朱贵朝朱福点了头后,朱福这才将捕兽神器递给村民们,然后告诉他们怎么用才能捉到野猪。又说,这个捕兽器就送给他们了,要他们在太阳落山前回家,没猎着的,明儿再去不迟。 终于办完了该办的所有事情,朱福满意地拍了拍手,冲着朱贵道:“如今有了村民们的保举,你就别愁了,进了城后好好念书,明年好好考学去。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与你说,咱们进屋去吧。” ☆、第30章 几人一道进屋后,朱二家的茅草屋显然已经坐不下人了,沈玉楼便就跟朱禄站在外面,只等着里面的人将该收拾的东西一应收拾好了,再由他们俩送到马车上去。 望着那抹娇俏灵活的身影一下子便消失在眼前,沈玉楼微微垂了眸子,顿了好一会儿方才对朱禄道:“阿禄,还记得小的时候,你我是打从七岁开始一起进私塾念书的。”他抬眸望着朱禄,眸光清润,面上笑容若三月春风,“那个时候你不爱念书,偏生你的两个妹妹爱抓着你娘给你买的笔不放,你家又没有闲钱再送喜姐儿跟福姐儿去私塾,便就让你下学回家教她们识字认字。结果你......”他笑了两声,那笑声若山间缓缓流过山石的清流,干净纯澈,“结果你什么都不会。” 朱禄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笑得又傻又木,听得沈玉楼提到了往昔,他也道:“是啊,那个时候我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帮爹娘多赚些钱,想着怎么样才能不叫爹娘辛苦,总觉得他们花钱给我念书实在是浪费,所以经常逃课去帮人家做短工,然后存了钱偷偷放在娘亲的钱罐里。” 沈玉楼笑道:“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这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你犯了错,你爹娘迟早是会知道的。你娘得知你根本没将心思放在念书上之后,我记得,那是第一次她用木棍打你。而你就跪在她跟前,既不喊疼也不哭,只是说你错了,说你想将这个念书的机会让给阿喜。你娘打了你一顿,还是让你继续去念书了,自那之后,你就再也不敢逃学了。” 朱禄道:“我哪里还敢,见着我娘那般伤心,我若是再逃学,便就是那不孝子了。” 沈玉楼笑着摇头:“只是,即便你好好呆在私塾里念书,你心思也不在那里。倒是阿喜,我只是闲暇时候教了她几回,她认的字竟然就比你还多了。后来福姐儿长大了,我又手把手教她,她可是比阿喜还聪敏的,只不过,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