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被郑之南这么一提醒就又燃起了爸爸之魂。 或许和其他种类的雌性上床就能当爸爸了呢。 他和颜悦色的问郑之南:“你是什么兽人?狐狸?鹿?兔子?鸟?” 郑之南冷哼了一声说:“不知道。” 郑之南说不知道,玦忽然想起来,他是孤身一人,这么漂亮好看惹人爱的雌性不可能没有雄性保护的,难道一直是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想到这里,玦又想到了郑之南把自己弄得黑不溜秋,一脸乌七八糟的样子。 “难道你是流浪兽人?” 这片大陆上的确有流浪兽人的存在,有些是被部落遗弃,有些是因为部落被收复,不复存在了,因为不想和其他部落的人在一起,因此开始了流浪。 而有些则是强大到根本不想留在部落里,为了挑战自我才流浪。 郑之南自动被他排除在“强大”这一栏。 那么就剩下了两个选项。 一个是被遗弃,一个是部落被其他大部落收复,从此不复存在,为了逃命或者为了不当奴隶然后开始伪装自己,踏上流浪的道路。 “你为什么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兽人?” “因为我脑袋受过一次伤,恢复过来后,有些事情就忘了,也忘了自己是什么兽人。” 郑之南瞎编,虽然他的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兽人。 玦抚摸着郑之南的脸颊笑吟吟地问他说:“那你想知道你是什么兽人吗?” 郑之南其实挺想的,但又怕玦拿别的事儿要挟他,比如说给他生个孩子。 鬼才愿意给他生孩子。 “不说话是想还是不想?” “想……”郑之南踌躇了下之后还是说了真实想法,因为他考虑到,万一自己的兽人还是蛮牛逼的,没准就有了逃走的契机。 在这个不是很了解的世界,自然是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有利。 “那你叫我一声——玦。” 郑之南从未叫过他的名字,这一点让他微微有些介意。 郑之南听到玦这么说,没那么紧绷了,因为他怕对方提一些无力的要求,叫个名字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玦——”郑之南这次表现的很顺从。 玦与郑之南贴得更近,嘴唇就差吻着他的耳朵了。 “然后,告诉我你的名字。” “安。”继续用假名保险。 “我要给你上药了。” “哦……”郑之南淡淡的应了一声。 然后躺在他旁边的人坐了起来,将他翻了个身,背朝他就算了,还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ok,人家只是上个药,不这样趴着怎么上药? 当知道对方是怎么上药的时候,郑之南整个三观都炸裂了。 “你这叫上药??”你他妈的是上我吧??? “不论是我的唾液还是我对你的爱液,都有修复伤口的作用,青龙族人的津液一小瓶不知道有少部落,多少兽人想要拥有,一年也就售出10瓶,关键时刻可以保命,你不感到欢喜就算了,为什么要一副嫌弃的样子?” 这货肯定是骗我的,骗我的,不听不信,不听不信。 郑之南语气冷冷的说:“我不用你上药了,我没事儿。”说完就要重新翻身躺下,但身体被牢牢固定住。 玦没有松开,不容置疑地m.XiAPE.cOM